第三說 隱身富三代(2 / 2)

承川咬咬牙說:“我當然疼啊,骨頭上釘了兩鋼釘哪,昨天摔那一下也不知有沒有二次骨折,哎喲,疼得我哭爹喊娘的!我媽也真是的,非得幫我洗頭,害我腳下一滑,一下子把石膏泡盆裏了。”

褚墨搖搖頭說:“凡事不要先怪別人,你說你沒事掰什麼……”

還沒訓完話,一個粉色長衫突然冒了出來,鬼魅般出現在車前,他忙踩急刹車。

那粉色長衫“咣”的一聲雙手扒在了車前,脖子上一個金屬掛墜磕在車前窗“鐺”的一聲,然後人就歪倒了。

“哎呦老天爺,她是打哪兒穿越來的啊?”褚墨呲著牙,忙鬆開安全帶下車去扶人。

這個急刹車把承川被震到了傷處,疼得在副駕駛座上直吸涼氣。

被撞的女孩隻是嚇到了,手扒在車前蓋時腳一軟才癱倒的。好在此時不是車流高峰,後麵的車輛都減速繞了過去。一名交警在附近看到朝這裏走過來。

褚墨擔心碰到傳說中的“碰瓷黨”,想著和諧社會和諧相處,如果自己態度好一些說不定能減少損失,他忙扯出自認為最好看的笑容問:“這位姑娘,你還好吧?”

粉色長衫臉色蒼白的站直身子,漸漸緩過神來。忽然像找什麼人胡亂在馬路上搜索了一番,一種找不著北似的迷茫感。

她突然哭著罵起來:“混蛋!混蛋小偷!嗚嗚……”褚墨這才明白這姑娘剛才是在追小偷才撲到車前的,心裏一下輕鬆許多,交警那邊就好解釋了。

他按交警指示將車調到路邊,見承川一頭虛汗,擔心的問:“你還行嗎?”承川咬著牙艱難地說:“能喘氣——”

粉色長衫哭得稀裏嘩啦,問褚墨借手機用,褚墨將手機遞給她就去同交警解釋。

她站在一旁哭得一抽一抽的拿著手機哆嗦半天,終於接通了一個電話,嗚嗚哇哇的哭聲幹擾著詢問現場,交警隻好說:“這位女士,你打電話站遠一點,也別走太遠。”

因為粉色長衫承認是她的因素造成的現場,雙方均無損失也不存在糾紛,交警口頭提醒了幾項注意便離開了。

褚墨用兩個手指捏過濕乎乎的手機,心想:神也,這女人還真是水做的。

瞥見手機通話記錄是“110”,不禁轉頭看她,那姑娘還在自顧自地站在路邊抹眼淚,這時承川按著喇叭悲慛著喊著:“哥——我疼!哥——走!”

他忙跑到車前:“好好好,這就走。”

承川吸著氣,隔著車窗瞅見她脖子上的勳章,心裏一驚:那不是“勇士勳章”麼?

不合時宜的崇拜讓他激動地手抖,疼得腦門上密密的虛汗,隻得強自鎮靜下來,目前還是打石膏要緊!他見褂墨也歪著脖子從後視鏡裏看那女孩,有氣無力的拍拍前方:“哥,壓線了,這會兒不是看美女的時候!”

褚墨忙回過頭來,調正了方向,有些遲疑地說:“一回國全是黃皮膚,看誰都覺得麵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