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信仰,隻信奉自己,沒有誰可以拯救她救贖她,隻有她自己,這是很小的時候祖父就告訴她的。
信仰,那是弱者才有的東西。
“女孩,你難道連敬畏都沒有嗎?”男人皺眉,低聲道,“我隻敬畏生命,敬畏生命凋零一瞬的美麗。”夜色勾勾唇,拉著楚辭就離開了。
“倒真是個聰明的女孩,是嗎禪迦羅。”男人抬手,一隻雪白的小蛇從他的袖子裏探出頭來,嘶嘶的吐了吐信子。
逛到天黑,夜色才和楚辭往回走,“好吧我承認我很失望,原來恒河就是這個樣子。”夜色垂頭喪氣的道。
“很多景點都是有名無實的,習慣就好了。”楚辭揉揉夜色的頭,道。
夜色蹭蹭楚辭的手掌,目光突然變得冷冽,看著不遠處的黑暗,一點風光搖曳,楚辭摸摸胳膊,似乎有點冷。
看了一會兒,夜色才挪開眼,繼續窩在車座位上兩眼無神的發呆,楚辭忍不住問:“剛剛是怎麼了?”
“殺氣,不過不是針對我們的,我們不過是被波及了,準確的說是你被我波及了。”殺氣這種東西是絕對存在的,沒有殺過人的也是不會有這麼濃鬱的殺氣的。
夜色在殺氣臨體的一瞬,反射性的釋放出自己的勢,結果引的對方的殺氣凝聚,不過她沒有惡意,對方的殺氣也很快散了。
看來這個家夥是在找人呢。夜色摸摸下巴,打了個哈欠,準備閉目休息一會兒。
回到住的地方,吃了一頓印度特色的咖喱雞和印度飛餅之類的東西,順便洗了澡,就開始睡覺。
平穩的度過三天後,幾個人出現在了摩訶菩提佛寺後的金剛座,這裏有一棵菩提樹,據說當年佛祖就是在這棵樹底下悟道的。
那個什麼聖女就要借摩訶菩提佛寺來宣揚她們那什麼婆羅門教的教義。
據說還要講佛教的什麼經、夜色她們自然是以信徒的身份混進來的,目標自然是那個什麼聖女。
一個人一個蒲團,老老實實的坐好,秦筱和楚辭沒有來,畢竟夜色她們是準備敲悶棍的,她們兩個來也是拖後腿的份。
周圍都是真正的信徒,夜色和梨漠蘇鬱混在中間,有模有樣的合掌祈禱,梨漠還順了幾句佛經出來。
過了差不多幾十分鍾,一個穿著白紗裙的女人出現在菩提樹下,她用紗巾蒙了臉,隻露出一雙眼睛和半個鼻梁,看起來神聖而高貴,可是夜色一眼就認出來了,尼瑪,這不是那天跟她嘮叨信仰的那個男人嗎?
尼瑪聖女是男的?還是這個聖女是假的?
這個什麼聖女嘮叨的夜色一句都沒聽進去,她把遇見那個男人,和那個男人就是眼前這個聖女的事跟梨漠和蘇鬱說了。
“難道他是個人妖?喜歡打扮成男人?”蘇鬱摸摸下巴:“有梨漠這種愛打扮成女的得變態,就不允許有喜歡打扮成男的得女的嗎?”
躺槍的梨漠:……
“一會兒敲了悶棍,扒光了看看不就知道了?”夜色跟著摸摸下巴,一抬頭就對上了男人滄桑透徹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