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好門,夜色脫了衣服,小心的解開一層層的繃帶,再嚴密的的繃帶也阻止不了進水,雖然進的水不多,夜色的傷口還是被泡腫了,慘白慘白的看起來瘮人的很,夜色拿起楚辭特地要的新繃帶把傷口包了一下,這下子再不去醫院,她的手就徹底廢了。
包了傷口後夜色換上漁民妻子拿來的衣服,上麵是T恤,下麵是中短的裙子,看起來應該是她女兒的衣服,夜色穿著竟然正好,就是T恤小了一點,緊緊貼在身上。
真想洗澡啊……夜色嘟囔了一句,走出了房間,漁民的妻子已經準備好了熱湯,正熱情的招呼夜色過去喝,夜色用日語說了一聲謝謝,就坐下,小口的喝湯。
楚辭洗了澡,換上漁民的衣服便下來了,很誠懇的道:“我的妻子受傷了,必須要去醫院,很感激你們的幫助,能帶我去銀行嗎?我要提錢。”
漁民和妻子客套了幾句,就帶楚辭出去了,等夜色喝了湯,身體回暖了,楚辭才帶著錢回來。
兩個人便要告辭,還留下了兩千塊作為感謝。
從這裏到橫濱不算近,楚辭買了兩張去橫濱的黃牛票,兩個人坐上了去橫濱的火車。
“你睡一會兒吧,估計你一覺醒過來我們就到橫濱了。”楚辭低聲道,他的日語帶著東京那邊的口音,而且還很正宗。
夜色應了,就靠著楚辭的肩膀睡了,楚辭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前座的一個少婦聊天,順便套取一下情報。
等夜色醒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她的肚子咕嚕咕嚕的響了幾聲,楚辭摸摸夜色的頭:“我去趟廁所,會順路帶飯回來。”
夜色挪開腦袋,讓楚辭離開,然後百無聊賴的托著下巴看窗外,過了一會兒,突然有人拍夜色的肩膀,夜色慣性的側身,那人的手便落空了。
夜色茫然的抬頭,看到三個頭發染的五顏六色,身上穿得破破爛爛,身高還沒一米六的青年站在她座位旁邊,貪婪的盯著她的胸口看。
夜色低頭,她的胸部規模本來就大,穿的衣服又小,跟緊身衣似的,把她前麵的波瀾壯闊更突出的驚人,夜色遲鈍的反應過來,他們是在看她的胸……
受傷的夜色就像打盹中的老虎,慵懶又散漫,她慢吞吞的問:“你們有事嗎?”
“小姐貴姓。”領頭的矮挫男自以為瀟灑的往後捋了一下頭發,道:“有沒有榮幸能認識一下小姐。”
夜色歪了一下腦袋,似乎在考慮該怎麼回答,半晌,才慢吞吞的道:“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你一戶口本的小姐,你一條街的小姐。”
矮挫男的笑容瞬間僵硬,尼瑪這是軟妹子嗎?這是嗎?雖然憋屈,矮挫男還是想給夜色一個好點的印象,他解釋道:“對不起女士,我不是說你是從事特殊職業的女性……”
這次夜色反應比較快:“你才是從事特殊職業的女性,你全家都是從事特殊職業的女性,你一小區都是從事特殊職業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