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顥初:“……”
這丫頭就是喜歡先斬後奏!
“我就沒有見過,像你這麼不省心的丫頭!”淩顥初將薄心涼拉到懷裏,額角的青筋突突跳個不停。
反手抱住淩顥初的腰,薄心涼有些勉強的勾了勾唇角,“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我,你早該知道,我不可能在這種時候讓你一個人的。”
薄心涼現在是剛剛好,趕上了淩顥初想要進入教堂的時間,既然已經來了,就不可能讓薄心涼孤身一人呆在這裏,隻能一起同行了。
這是全市最大的教堂,為了輕便,淩顥初帶的人手並不是很多,現在隻能將人首先分散開,由外而內,逐一探查過去。
“爸,這個教堂,有沒有什麼比較隱蔽的暗門,或者是地道之類的?”淩顥初問淩廣林。
“之前是有一個,可是這個教堂整修過很多次,我已經記不清了,還是找一些,對教堂更加熟悉的人來詢問比較好。”
所以,他們就抓了了一個教父。
整個教堂都沒有人,唯獨這個教父醉醺醺的窩藏在角落裏。
一杯冷水潑到頭上,教父的酒意瞬間就清醒了,正想要罵人的時候,淩顥初一把手槍就抵在了他的額頭上,讓他迅速的安穩了下來。
用英語說出了自己的需求,淩顥初臉上依舊帶著有些冰冷的笑容,手中的槍支卻是沒有半分的移動,依舊緊緊的抵在教父的額頭上。
忙不迭的點頭,教父表示能夠幫助淩顥初,簡直就是他此生的榮幸。
暗室的的確確是有的,而且位置很偏僻,道路也是七拐八拐的,如果不是對這裏異常熟悉的人,是根本找不到的。
而這個暗室的作用,居然是這個教父用來藏酒的。
真是好不走心的方式方法。
完成了自己的任務,教父離開的幹淨利落,絲毫沒有喝了酒之後的疲態。
輕輕拉了拉淩顥初的袖子,薄心涼顯得有些緊張,用口型問的一句:
“你確定,他真的會在這裏麵?”
沒有回答薄心涼的話,淩顥初隻是緊了緊拉著她的手,對周圍的保鏢打了個手勢,保鏢們得到命令,上去就要將門強力破開。
一聲嬰兒的啼哭,忽然在此刻傳來,淩顥初連忙阻止了保鏢的動作。
任誰都能聽的出,這是淩仲筱的聲音。
“我的小小……”
薄心涼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瞳孔猛地放大。
同樣臉色難看的,還有淩顥初。
之前那個變態要在淩淩仲筱的身上刺青,現在又想要做什麼?
“怎麼不敢進來了?你們就這點膽子嗎?”淩廣和笑的囂張。
沒有猶豫,淩顥初自己動手,上前將房門破開。
“砰”的一聲響,薄心涼終於是看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小小。
可她的小小怎麼會哭個不停?
可她的背後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血?
呼吸都變得有些不穩,薄心涼拉著淩顥初的手,盡可能的保持住鎮定,把腦袋裏的暈眩感排除掉。
她不能慌,她還要將她的女兒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