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猜猜看……
猜對了還有獎……
薄心涼的額頭飄下兩條黑線。
“我猜你要逃婚。”薄心涼給出了最不走心的一個答案。
“錯了,獎勵沒有了。”蘇允諾笑的前仰後合,“連你都猜不出來的話,那恐怕就沒有人可以猜的出來了,哈哈!”
這有什麼好開心的?還笑的這麼猥瑣。
薄心涼揉了揉額角,“要是你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離開我老公三分鍾,我感覺我想他想的不行。”
“你是一定要秀恩愛給我看麼?”蘇允諾皺眉,臉上的笑容卻是越來越明媚了,“不過既然你這麼著急離開,那我也就不耽誤你了,趕緊走吧。”
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她離開了,沒有為難,沒有陷害,沒有設計,沒有嘲諷。
就好像她們兩個是什麼好朋友一樣,相聚在這裏,開了一個無關緊要的玩笑。
怎麼就跟鬧著玩似的?
薄心涼的嘴角抽動了幾下,走了。
蘇允諾現在的狀態明顯是不正常的,雖然她此刻沒有對薄心涼做什麼,可是不代表她過一會還是什麼都不會做,還是先走來的好。
在走遠之後,薄心涼突然回頭朝著蘇允諾的方向看了一眼,沒有看到什麼陰狠毒辣的目光,隻是注意到了她渙散而空洞的眼神。
莫名有一種心如死灰的感覺。
蘇允諾似乎是真的有幾分生無可戀了,可是她卻又沒膽子去自殺。
聯想起剛剛,蘇允諾那些詭異的話語,薄心涼感覺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蘇允諾到底打算在婚禮上做什麼?
而見到薄心涼半天不回來,離開了之後又在原地發呆的樣子,淩顥初終於是按耐不住了,上前走了幾步,將薄心涼攬在了懷裏。
“怎麼了?她跟你說什麼了?你怎麼看上去一副傻呆呆的樣子?”
“你才傻,我這是智慧的沉思。”薄心涼順勢靠在了淩顥初的懷裏,“我隻是在思考,今天的婚禮肯定會很精彩,我待會要不要找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免得戰火紛飛到我的頭上。”
“你帶在我身邊,就已經是最安全的地方了,沒什麼好擔心的。”
淩顥初把薄心涼的碎發攏到耳後,神情專注,好像再沒有什麼事情,會比眼前的一縷碎發來的更加重要了。
“好吧,我隻需要給我自己做好心裏準備就行了。”薄心涼聳了聳肩,把自己的那一點點疑慮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可是任憑薄心涼的腦洞再大,心理準備做的再充足,卻還是沒能想象到眼前的場景。
新郎不見了。
不!見!了!
婚禮現場隻有蘇允諾一個新娘在這裏,臉上帶著虛無縹緲的微笑,好像對這一切都已經了如指掌了一樣。
“淩廣和去哪裏了?”薄心涼拉了拉淩顥初,低聲詢問著。
“鬼知道,可能是被蘇允諾壓榨的起不來床了吧。”淩顥初回答的那叫一個一本正經。
薄心涼:“……”
這男人真是夠了,沒看她現在帶著一副少先隊員的正直表情麼?他瞎胡鬧什麼呢?
事實上,在薄心涼眼裏隻能用瞎胡鬧來形容的解釋,卻是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淩廣和此刻就是在房間裏呼呼大睡,一星半點清醒的跡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