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山月依舊在猶豫,蘇允諾徹底的不耐煩了,拋下一句,“你好自為之吧!”就離開了。
直到蘇允諾離開了,蕭妙月還是猶豫個不停,但終究是更加珍惜自己的性命,所以她選擇暫時放蕭山月一馬,畢竟來日方長,她這次的報複也夠本了。
抬起頭來看了看,蘇允諾早就已經走遠了,蕭妙月有些慌亂,她在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要是沒了蘇允諾的引路,她真的是哪裏也去不了。
連忙站起身跟上蘇允諾離開的步伐,蕭妙月剛剛才走出房門,後腦忽然就被人重重的敲擊了一下,她甚至連回頭都來不及,就這麼暈倒在了地上,鮮血不停地流淌出來,染濕了整個地麵。
“還想走?你這條命都要交代在這裏了!”
女人的聲音有些陰冷,雙手戴著白手套,吃力的將蕭妙月拖回來原來的位置,和滿身鮮血的蕭山月放在了一起。
“真是重死了!”女人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從口袋裏拿出尖銳的刀,女人把刀柄放在了蕭妙月的手裏,然後握著蕭妙月的手腕,將那把尖刀,狠狠的刺進了蕭山月的胸膛!
鮮血瞬間噴湧出來,直接濺在了女人的臉上,依舊是滾燙的。
“啊!”蕭山月淒厲的尖叫了一聲,不甘的看向了那個正在行凶的女人。
被蕭山月的眼神看的有些心慌意亂,女人狠了狠心,又將刀在蕭山月的心口用力的刺了幾分。
“誰讓你是薄心涼的母親呢?擁有這個身份,就注定你隻能死!”
你不死,我就沒辦法徹底拆散薄心涼和淩顥初,所以雖然我們素不相識,我依舊要置你於死地。
這幾天的折磨已經讓蕭山月沒有任何的力氣,可這次致命的傷害,卻讓她有了回光返照前兆,竟然拚盡全力在女人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啊!”
女人尖叫了一聲,隨手拿起所有能夠用來自我防衛的東西,狠命的砸在了蕭山月的身上。
“果然是親生的母女,一樣的賤!”
女人狠狠的呸了一口,然後把手從蕭山月的嘴裏解救出來,看著上麵淋漓的鮮血,用力的皺了皺眉。
隻是她現在沒有時間來處理傷口,隻能借著蕭山月的手,拿起一個花瓶,重重的砸在了蕭妙月的頭上。
探了探兩人的鼻息,女人現在可以確定,這個爭鬥了一輩子的姐妹倆,最終是死在一起了。
“我這也算是給你們一個了結,身為姐妹,總是互相鬥個什麼勁?”
女人臉上勾起一個譏諷的笑容,捂著依舊在流血的傷口,轉身離開了。
在外麵等了一段時間,蘇允諾遲遲沒有看到蕭妙月出來,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剛想進去一看究竟,汽車的轟鳴聲忽然傳到了耳朵裏。
完了,淩顥初來了!
蘇允諾的臉色一變,再也顧不上蕭妙月的安危了,轉身就跑。
薄心涼進入別墅的時候,先是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心裏當時就湧上一陣不安,薄心涼有些顫抖的推開了房門,還沒有用力,房門就“吱呀”一聲自己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