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了,真的不記得了!
薄心涼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有些如釋重負。
“怎麼了,我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但是被我忘記了嗎?”蕭山月問著,開始認真的思索起來。
“沒有,什麼都沒有!”薄心涼大聲的說著,生怕蕭山月真的想起什麼來。
那些記憶又不是什麼好事情,能忘就忘,記起來做什麼?
“真的什麼都沒有?”蕭山月有點不相信,“要是什麼都沒有,你特意問我做什麼?”
“就是很單純的隨便問問啊。”薄心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對,就是這樣,隨便問問罷了。”
蕭山月:“……”
“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蕭山月有些無奈,“現在都不要廢話了,你趕緊去找你男朋友去吧,我這裏不用你擔心。”
“可是……”薄心涼還是有些猶疑。
“沒什麼可是的。”蕭山月有些不耐煩了,“我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磨嘰呢?讓你走不就走,別在我麵前磨蹭!”
薄心涼:“……”就這麼被嫌棄了?
薄心涼搖搖頭,動了動唇瓣想要說些什麼,最後還是隻說了一句,“那我走了,等我把事情處理好了,我就回來看你,你千萬要……”
“趕緊走!”蕭山月不耐煩的打斷了薄心涼的話,用力的搖了搖頭,把不耐煩三個字寫在了臉上。
薄心涼:“……”
她前二十幾年受到的嫌棄都沒有今天一天來的多,這日子真是沒發過了,好悲傷。
在薄心涼離開之後,蕭山月故意做出來的嫌棄表情消失不見,剩下的隻是滿臉的疑惑。
“在出國之前我見到了誰呢?我為什麼要出國治病呢?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這可怎麼了得?”
——
對於蕭山月自虐式的回憶,薄心涼一概是不知情的,蕭山月在醫院是有人在照顧的,淩顥初把事情都安排的很好,她沒什麼需要擔心的,她現在的重點隻是在淩顥初和淩伯赫的身上。
怎麼會有人綁架一個孩子呢?這是不是太變態了點?
就算是一般的劫匪,都不敢把心思動到淩家的頭上來,除非是仇家故意為之,不然不可能會……
仇家,
薄心涼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不可遏製的開始泛白,牙齒緊緊的咬合著,額角的青筋不停的跳躍著。
邵子恩,你真是我見過最變態的男人!
買了最近的飛機票,薄心涼下了飛機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給淩顥初打電話,可是卻沒有打通,幾次過後都是正在關機。
“怎麼搞的?”薄心涼暗罵,淩顥初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這也太不靠譜了。
無奈,薄心涼隻能給淩家的座機打了個電話,可接通的人卻不是陳德,而是顧冰。
“找到伯赫了嗎?”薄心涼開口就問。
“你這個女人怎麼還好意思打電話來!”顧冰的聲音裏滿是恨意,“你還嫌害我們家害的還不夠嗎?我求求你了,趕緊走吧!”
被顧冰這樣的反應說的有些懵,薄心涼不知道,她又做錯什麼了,才會讓顧冰這樣的大發雷霆,她才剛剛回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