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原本堅持的淩顥初不要她了,她就真的一敗塗地了。
想到這裏,薄心涼忽然很想笑,唇角向上挑起一個弧度,眼眶卻變紅了。
“算了吧。”薄心涼對自己說,聲音輕的像一陣歎息。
第二天,薄心涼我自己臉上的傷做借口,連續請了三天的假。
三天內,她一直窩在在房間裏,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就是一直不停的查看著有關淩顥初的新聞。
她甚至還找到了蘇允諾的微博,看著她在上麵肆無忌憚的大秀恩愛,一字一句都充斥著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
原本,她也擁有的東西。
整整三天沒有響過的手機,此刻突然嗡嗡的震動起來,薄心涼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花姐的來電。
“什麼事?”薄心涼漫不經心的問著。
“你打算什麼時候來上班?”花姐問,“最近酒吧裏的客人都吵著要見你,你再不來,酒吧就該倒閉了。”
沒想到她這張臉有這麼大的殺傷力?
薄心涼勾了勾唇角,不冷不熱地來了一句,“你的酒吧倒閉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你……”花姐被薄心涼這一句話給激怒了,正打算說些什麼,薄心涼就緩緩的開口了。
“花姐千萬別生氣,我的臉也是剛剛養好而已,給我一點時間,晚上我一定趕回酒吧。”
聽到薄心涼這麼說,花姐這才緩和了臉色,硬邦邦地說了一句“嗯”之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現在好像她對花姐的作用變大了呢,這是不是說明,她可以開始籌劃些什麼了?
當天晚上薄心涼準時趕到酒吧,酒吧裏的客人,果然是前所未有的熱情,一聲接一聲的呼喊著她的名字,簡直就像明星開演唱會一樣。
要不要這麼誇張?
薄心涼皺眉,隱隱約約覺得事情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具體的又說不上來,隻是覺得不安。
這種不安,在一個服務生半哄半騙的把薄心涼帶到一個包廂門口的時候,被無限放大了。
“你要帶我去見誰?我隻唱歌,不陪酒,花姐沒有教你規矩嗎?”薄心涼的語氣有些過於嚴厲。
“你進去看看不就知道我是讓你去見誰了嗎?”服務生說著,用力的推了薄心涼一下,直接就把薄心涼推到了包廂裏麵。
實在是沒有想到服務生會做出這麼衝動,而大膽的動作,薄心涼直接就倒在了地上,手心在光滑的地板上摩擦了一下,泛起一片紅痕。
連忙站起身,薄心涼發現,這個包廂似乎比一般的房間都要來的更加昏暗,她甚至看不清包廂裏的人是男是女,又或者包廂裏究竟有幾個人。
“抱歉,不是故意的,打擾你了。”
薄心涼甩下一句抱歉,轉身就離開。
這個地方是未知的,裏麵的人也是未知的,她不能在這裏繼續呆下去了。
“嗬嗬。”
包廂裏的人突然在這個時候輕笑了一聲,聲音就像是從咽喉裏溢出來的一樣,低沉而優雅,帶著致命的熟悉感。
薄心涼的臉色在一瞬間就蒼白的厲害。
“在急著道歉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看清楚,被你得罪的人是誰?”
男人緩緩開口,聲音比出自名家之手的優雅琴聲更讓人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