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薄心涼這種慶幸還沒有持續多久,花姐就給了她一個巨大的晴天霹靂。
“花姐,你要我和邵子恩住在同一個房間裏?!”薄心涼的語氣裏滿是不可置信。
“島上除了仆人住的地方,就隻有兩個房間,一間給我住,一間給子恩住,現在你來了,自然是要和子恩住在一起了。”
這理由聽起來是很理所當然的,可這根本不科學好不好!
“為什麼我不能和花姐住在一起呢?”
“因為我不習慣和別人共用一個房間。”
又一個理所當然的理由,理所當然的薄心涼有一種外焦裏嫩的感覺。
“花姐不喜歡和別人共用一個房間,邵子恩是花姐的孩子,習慣一定是相同的,我還是和仆人們住在一起吧。”薄心涼臉上的笑容都要僵硬了。
“還是不行。”花姐輕輕的搖了搖頭。
“為什麼?”薄心涼簡直要暴走了。
“因為我需要你和子恩住在一起,所以你們隻能住在一起。”
靠!
薄心涼在心裏默默的爆了句粗口,然後轉頭看向邵子恩。這個時候,她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這個易燃易爆炸的男人身上了。
“母親安排的很好,你可以去休息了。”邵子恩不冷不熱地拋下這麼一句話。
安排的很好?
薄心涼的唇角抖動了幾下,差點一個遏製不住,就要隨手抄起水杯朝著邵子恩砸過去了。
這是薄心涼第一次感覺到,比寄人籬下更加憋屈的處境。
意識到薄心涼的不情願,邵子恩二話不說,直接把薄心涼扛了起來,朝著兩人共同擁有的房間走去。
滿意的看著自家兒子,花姐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就應該把她扛起來,男人在該強硬的時候,必須要勇猛一點,才能征服女人。
薄心涼用力的踢打著邵子恩的身體,臉上緋紅一片,不是害羞,而是急的。
“你想幹嘛?”薄心涼的聲線有些顫抖。
在被扛起來的那一刻,之前險些被邵子恩侵犯的場景闖進腦海裏,下意識就去找口袋裏的小刀,可自從上次傷了他之後,邵子恩就把薄心涼身上所有可以傷人的利器,全部都收了起來,她現在連個防身的物件都沒有。
一看到薄心涼的臉色,邵子恩就知道她想起什麼來了。
上次的事情過後,邵子恩自己也有些懊惱,怎麼就一時氣急,做出了這麼衝動的事情?
其實薄心涼並沒有說太多過分的話,他想侵犯薄心涼,這個念頭很早就出現在他腦海裏,強烈的他自己都遏製不住,所以才會隨便找著一個借口,就交那種念頭付諸行動。
現在果不其然的把薄心涼嚇到了,雖然她不是一般的堅強,可到底還是個女孩。盡管她若無其事每天和他說話、聊天、吵架。
可一旦他靠近她,薄心涼的臉色立刻就會不受控製的泛白,眼睛裏顯露出來的防備和驚慌也不是裝出來的。
沒有人會願意相信一個強x犯,這其實很正常,不是麼?
“你先休息吧。”邵子恩拋下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