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麼點事自扇耳光,腦子秀逗的人才會做出這種行為。
“你的那個允諾妹妹,可不像你想象的那麼柔弱,她玩弄心機的速度快的讓我猝不及防,恐怕也隻有你,會把他當成柔弱的林妹妹吧?”薄心涼的語氣裏滿是譏諷,纖長的睫毛遮擋了她眼底不斷翻滾的情緒。
“我知道你不會打她的。”淩顥初輕輕撫摸著薄心涼的臉頰,“就算你真的動手了,也一定是別人把你逼急了,你才會反擊,就好像剛剛那樣。”
看樣子還挺了解她的,那剛剛怎麼會問出那樣一句話呢?
薄心涼低著頭,唇瓣緊緊抿著,不肯說話。
低頭吻上了薄心涼的唇瓣,淩顥初的動作是難得一見的溫柔,輕輕廝磨著少女柔軟的唇角,雙手搭在薄心涼的腰上,上前一步就把她抵在了牆角。
“我那隻是隨口而出問的一句話,沒有任何其他意思,隻是因為允諾她當時明顯處於弱勢,所以我才會選再來問你,還有一點就是……”
淩顥初用力的在薄心涼的唇角吮吸了一下,“在看到那種情況,我的第一反應當然是詢問自己人了,難不成你想讓我去和允諾求證真實情況?”
說的似乎,好像,大概,可能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道理,薄心涼咬了咬嘴唇,忽然轉了轉眼珠,湊上前去,在淩顥初的唇瓣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以後在我麵前,不許那麼親密的叫她允諾,要連名帶姓的叫,不對,就算背著我也不可以。”
“遵命。”淩灝初有些啼笑皆非,隻能在薄心涼的唇瓣上吻了又吻。
過去的二十幾年,薄心涼不缺的就是委屈陷害,一個蘇允諾根本不能讓她怎樣,她之所以會生氣,完全不是因為那個強行安插在她身上的兩個耳光。
她是在吃醋,淩灝初見到她之後,沒有在第一時間詢問她的情況就算了,居然二話不說上前把蘇允諾扶了起來,還讓那個女人掛在他的胳膊上,那場景真是看的她眼疼。
“不生氣了,嗯?”淩灝初呼吸間的熱氣噴灑在薄心涼的耳垂上,不輕不重的耳鬢廝磨著。
“暫時不生氣了吧。”薄心涼故意拿喬,目光一轉就是一個眼波飛過,媚意橫生。
“現在敢拿眼神撩撥我了?”淩灝初在薄心涼的鎖骨上吮吸了一下,直到上麵出現了一個青紫色的痕跡才罷休。
“如果不是工作累積的太多,我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那您老人家就趕快去上班吧。”薄心涼臉上的表情嚴肅不已,“為了兒女私情而耽誤公司事務,這實在是要不得。”
刮了刮薄心涼的鼻尖,淩灝初一低頭,臉色忽然冷凝了下來。
“手怎麼又受傷了?”
薄心涼手上的傷原本就沒有愈合,剛剛被蘇允諾一刺激,狠狠的握了握拳,傷口就又裂開了,鮮血湧流了出來。
忽然就有一種把事情和盤托出的衝動,薄心涼動了動唇瓣,雙手下意識又攥了攥,可話到嘴邊,還是轉了個彎。
“可能上剛剛吃醋的時候不小心碰的吧,我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