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心涼:“……”
這貨和她一開始認識的那個清雋高雅的青年才俊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可是為什麼她聽到這句話以後,心裏湧出的情緒隻有欣喜呢?
完蛋了,果然陷入愛情的女人,全部都是傻子。
“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抱著我的脖子。”淩灝初又一次的發號施令。
這麼招搖的行走方式,薄心涼還是覺得有些不習慣,動了動唇瓣想要說些什麼,還沒開口呢,腰上就被淩灝初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乖乖靠著我就好,別的什麼都不用管。”
這句話說的突兀而生硬,可是薄心涼卻意外的聽懂了。
因為她看到了蘇允諾。
那種可憐兮兮的眼神,好像稍微一刺激,她立馬就能湧出大顆大顆的淚水,一副誰欠了她的樣子,就像是抓住了正在和別人私會的老公。
這樣的情形實在是有些刺眼,薄心涼溫順的靠在淩灝初胸膛上,索性閉上了眼睛。
淩灝初是在用這種方式,明確的告訴蘇允諾,他要的女人隻有薄心涼一個,這麼高調的宣誓,已經是他能對蘇允諾做出的,最嚴厲的警告。
好像沒有看見雙眼含淚的蘇允諾一樣,淩灝初抱著薄心涼大步離開,步伐堅定到有些傷人。
狠狠地咬了咬牙,滿眼的淚水遮擋不住蘇允諾瞳孔裏的嫉恨。
她知道淩灝初的心裏有個人,可是她絕對不相信,這個人就是薄心涼!
“你是我的。”蘇允諾對自己說,“你隻能是我的。”
直到離開了片場,薄心涼才徹底擺脫了那種被人圍觀的感覺。相當深沉的歎了一口氣,薄心涼坐在車座上,目光很是幽怨。
“怎麼了?”淩灝初拉著薄心涼的手,很是自然的在她手心吻了一下。
“我在嫌棄你。”薄心涼把手從淩灝初的掌心裏抽出來,轉而拖著自己的下巴,“為什麼你不問我和淩塵遠見麵都做了些什麼呢?你就一點也不在乎?”
“我相信你是一匹不吃回頭草的好馬,但你也要相信,我是一隻不吃窩邊草的兔子。”
“撲哧。”薄心涼被淩灝初的話逗笑了,有些無奈的揉了揉額角,“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沒皮沒臉呢?”
“放心,我這麼沒皮沒臉的樣子隻會讓你一個人看到。”淩灝初安撫性的在薄心涼發頂上揉了揉。
這種類似於哄寵物的動作當即就讓薄心涼炸毛了,抬手就在淩灝初的手上打了一下,“一邊去。”
這一個動作不要緊,薄心涼手上的傷口當時就被扯的裂開了,隱隱有血液流出來,打濕了手背上紗布。
“怎麼這麼不小心!”淩灝初的語氣陡然嚴厲了下來,話裏的心疼卻是遮掩不住。
聽著這樣的話,薄心涼突然就覺得手上的傷一點也不疼了,唇角也很沒骨氣的勾起一個弧度。
“你還笑!”淩灝初又瞪了她一眼。
居然這麼凶。
薄心涼在心底悄悄翻了個白眼,笑了,“淩灝初,我突然能夠想象出你當父親時的樣子了,肯定是個嚴父。”
聞言,淩灝初忽然有些邪氣的笑了出來,“沒想到你這麼早,就想要給我生孩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