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不僅我和淩顥初的關係不僅我和會受到影響,你即將選舉的父親,也同樣會被拖下水。這些,難道你從來就沒有想過嗎?你腦子是進水了嗎?”
“我……”淩塵遠被薄心涼這一連串話說的有些啞口無言,“我隻是想見你而已……”
“那你現在已經見到了,可以走了吧?”薄心涼話音剛落,石小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看了淩塵遠一眼,薄心涼接通了電話,“什麼事啊,小暖?”
“你去哪裏了?”石小暖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抱著斜陽讓她去買的毛巾,“我在片場找了一圈都找不到你,馬上蘇允諾的下一場戲就要開始了,你什麼時候才能趕回來?”
“我就是出來轉悠一圈,結果不小心摔倒了,現在就要回去了,你不用擔心我。”
“你受傷了?”石小暖很不淡定地驚呼了一聲,“要不要緊啊?你等我去找你吧,我手頭拿著很多必備的傷藥。”
“不用不用,你乖乖等我就好了,我馬上就回去了,就這樣吧,再見。”
薄心涼說完,很迅速的掛斷了電話,沒有給石小暖繼續說話的機會。
揚了揚手裏的手機,薄心涼忽然勾唇笑了,“現在石小暖已經在找我了,你確定你還要繼續攔著我不放嗎?”
“那我們下次要什麼時候才能見麵?”淩塵遠有些不情願的說。
“沒有下次了。”薄心涼眼神有些古怪,“如果你實在是想和我敘舊,你可以去找淩顥初,隻要他讓你進入言明院,我一定會把你當成貴客,好好招待。”
言明院。
這三個字一出來,淩塵遠當即就變的臉色慘白一片了。
當初淩顥初修建言明院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這是以後的淩家女主人才能住的地方,可是現在,薄心涼進去了,這說明什麼?
原來表哥對心涼,是認真的,難怪心涼怎麼都不肯回頭,如果他是女人,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變心。
“可是心涼,我表哥的父母是不會接受你……”淩塵遠還想再爭取些什麼,話剛說到一半就發現,薄心涼已經不見了。
總算把那個家夥甩掉了。
薄心涼微微舒了一口氣,手上的傷口這才開始痛起來,原本白皙的手心已經變得鮮紅一片,石子和泥土又沒有清除幹淨,可是蘇允諾馬上就要開始工作了,她不能在這個時候休息。
咬了咬牙,薄心涼把手放到水龍頭底下,用涼水把傷口清洗了一下,刺痛的感覺從手指傳遞到四肢百骸,痛到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心涼,你在幹嘛?”抱著一大堆毛巾的石小暖突然跑過來,匆忙的阻止了薄心涼的動作。
“我沒事。”薄心涼無所謂的笑了笑,“你毛巾都弄掉了,這是要給誰的?”
“給那個斜陽的。”石小暖提起那個男人就覺得心煩,“這個不重要,你先過來跟我上藥,其他的事情再說。”
“沒時間了。”薄心涼從地上拿起一條依舊潔淨的毛巾,包裹在自己的傷口上,“斜陽的脾氣不好,你趕快去再買一批毛巾,我去工作了,就這樣。”
說完,薄心涼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腳步很是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