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要給蘇允諾配音了,薄心涼就覺得頭痛。
她不想答應蘇允諾的任何提議,可是她更加不想讓蘇允諾用這種方式來增加淩顥初對她的愧疚。
她是喜歡這個男人的,而且這個男人目前還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事情朝著蘇允諾的方向發展。
揉了揉額角,薄心涼朝著淩顥初書房的方向走去,抬手在門上敲了幾下,直到聽到淩顥初開口說了一句“進來”她才推門進去。
“有事?”淩顥初問。
“蘇小姐最近有什麼新戲要開機嗎?我想預習一下她的劇本。”
“你是真的打算拿這個當主業嗎?”淩顥初抬起頭看向薄心涼,目光在觸及某個點的時候,忽然頓住了,“你受傷了?”
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薄心涼很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剛剛在冰庫裏的時候,淩顥初處於極度不悅的狀態,再加上她鎖骨上的那個痕跡,淩顥初的注意力就都被轉移了。
現在她進去洗了個澡,潮濕的劉海被她梳了起來,所以那個傷口也就露了出來,正好被淩顥初看在眼底。
“你說這個嗎?”薄心涼指了指額頭上的傷口,“小傷而已,已經處理過了,我們還是把重點放到劇本上比較好。”
“坐下。”淩顥初把薄心涼拉倒了他腿上,掀起她的頭發仔細的觀察起來,“你的傷口碰水了,我在給你上一次藥,你坐著別動。”
淩顥初的話語不是商量,而是命令,按著薄心涼坐到椅子上,淩顥初打開櫃子拿出醫藥箱,用棉簽細細的在薄心涼的額頭上塗抹著。
感受著淩顥初這麼細致的動作,薄心涼突然想起蘇允諾咳嗽個不停的時候,淩顥初走上前去的身影。
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薄心涼覺得,她好像比想象中更加小心眼。
“以後除了在言明院裏,你都要隨時跟在我身邊,今天的事情我不會讓它再發生第二次。”
“那你要是去廁所了呢?”薄心涼有些戲謔的問。
“一起啊,我上廁所你就在門口等著,你上廁所的時候也是一樣。”淩顥初回答的理所當然,忽然拖起了薄心涼的臉頰,笑的有些邪氣,“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
“這明明是我在嫌棄你好不好?”薄心涼翻了個白眼,悄悄泛紅的耳垂卻是遮掩不住。
突然低頭含住了薄心涼的耳垂,淩顥初用牙齒在上麵輕輕咬了一下,滿意的看到了薄心涼在一瞬間微微顫抖起來的身子。
薄薄的唇從耳垂轉移到了下巴上,淩顥初在薄心涼潔白的肌膚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留下了一個淡淡的痕跡。
“你是我的,心涼。”淩顥初的話像是在喃喃自語,“從你闖進我視線裏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隻能是我的女人。”
身子不自覺瑟縮了一下,薄心涼突然覺得有些冷。
“你是全市最炙手可熱的單身漢,隻要你招一招手,就會有大把的女人像飛蛾撲火一樣,撲到你身邊,你幹嘛要死磕我這麼一個殘花敗柳?”
“殘花敗柳?”淩顥初忽然笑了,“你是嗎?”
“我說過了,我在19歲的時候生過一個孩子,在上大學的時候還因為想要得到一個好的分數,而主動和老師發生關係,並且還被捉奸在床了,這件事情當年鬧得沸沸揚揚,不過事後來被薄家壓了下來而已,隻要你想打聽,沒什麼事情能夠瞞過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