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涼你說,你願不願意跟著我表哥?”
隻要薄心涼露出一點點委屈的神情,他就可以去求父親,隻要父親出馬了,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解決的!
聽見話題無緣無故的就來到了自己身上,薄心涼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毛,一抬起頭,就看到眾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或銳利,或警告、或探究、或期盼,彙聚在她的身上,真可謂是五味雜陳。
將口中的食物咽下去,薄心涼端起水杯來漱了漱口,淡淡的開口:
“我是代替姐姐當上的這個未婚妻,隻要姐姐把輿論處理好,我怎樣都可以。”
這一句話,看似表明了態度,但事實上卻是什麼都沒說,巧妙的把矛頭又拋回給了薄嬌蕊。
可同樣的一番話,聽到不同人的耳朵裏,就是不同的效果了。
狠狠的瞪著薄嬌蕊,淩塵遠的眼神凶狠到仿佛要將她拆解入腹一樣,絲毫沒有顧及這個女人是曾經和他纏綿緋惻的對象。
他早就知道薄心涼在薄家的待遇很差,可是沒有想到,薄心涼竟然被虐待到了連婚姻大事都不能自己做主的情況!
他就說,他那麼純潔的心涼,怎麼可能在跟他分手幾天之後,就投入了表哥的懷抱。
微微皺了皺眉,淩顥初就知道淩塵遠思想跑偏到哪裏去了。
單手搭在薄心涼的椅背上,淩顥初手臂一彎就扣住了薄心涼的肩頭,姿態親密的就好像是把薄心涼攬到了懷裏。
他要什麼時候才能等到這個小丫頭對他完全交心?
淩顥初這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一做完,周圍的幾道目光就像刀子一樣紮在了薄心涼的身上,膈應的她連飯都吃不下去了。
“我吃飽了。”薄心涼很有教養的把碗筷整齊擺放到了一旁。
“那就回去吧。”淩顥初說著就要攬著薄心涼站起身來。
從始至終,不要說吃飯,就連擺放在他麵前的筷子,他都沒有多動一下。
“既然都已經回來了,那心涼還是在家裏麵住下吧。畢竟你們還沒結婚,是會被人說閑話的。”
薄宇泰開口了,既然薄嬌蕊已經不能用來綁住淩顥初了,那麼剩下的這個女兒,他就一定要牢牢掌控在手心裏!
“我怎麼不知道,還有人敢說我的閑話?”淩顥初一言一行裏滿滿的都是霸氣側漏。
“可是……傳出去畢竟是不好聽,這樣的行為到底不是很合適……”每每一正麵麵對淩顥初,薄宇泰就不自覺地怯場。
“我覺得合適就可以了。”淩顥初眯了眯眼睛,失去了和他們繼續周旋的耐心,攬著薄心涼離開了。
看著他們離開,薄嬌蕊不淡定了。
“爸爸,你怎麼不幫我呀!”
“你還好意思說!”薄宇泰怒其不爭的瞪了薄嬌蕊一眼,“要是你有本事,能讓別人拔了頭籌?”
被薄宇泰這麼一吼,薄嬌蕊也不敢再多說些什麼,隻能狠狠的跺了跺腳,然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狠狠的打了幾個噴嚏,薄心涼想,一定是那對母女在背後憤憤不平地罵她,沒準,順帶還帶上了她的母親。
勾了勾唇角,薄心涼站定在原地,抬眼看著淩顥初。
“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