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薄心涼,花姐明顯有些不高興,吐著煙圈眯著眼睛看著她,就是不說一句話。
“我很抱歉,花姐。”薄心涼摸了摸畢竟,“可昨天的事情,不全是我的錯,是他想要對我不軌,所以我才會動手的。”
用力的抽了一口煙,花姐一開口,陣陣煙霧就溢了出來,“那你知不知道,你打的人是誰?”
“不知道。”薄心涼輕輕搖了搖頭。
“你打是我的老板,不隻是我,我們這個城市裏的娛樂行業都有他的股份,是除了那個叱吒風雲的淩顥初以外,最有勢力和錢財的男人,現在,你知道你打的人是誰了嗎?”
“嗯,知道了。”薄心涼顯得很是波瀾不驚。
“你倒是一點也不怕?”
“我為什麼要怕?”薄心涼很是不解的皺了皺眉,“我隻問,花姐還肯用我嗎,要是怕因為我而得罪了老板,那就辭退我好了。”
將手中的煙頭掐滅,花姐臉上多了幾分笑意,“你這丫頭還真是對我的心思,放心,我不會辭退你的。”
“謝謝花姐。”薄心涼像是了然了一般笑了笑。
“先去把衣服換了吧。”花姐對著薄心涼擺了擺手。
走進更衣室裏,薄心涼找出了花姐事先給自己準備好的衣服就要換上,抬起手腕脫掉身上穿著的校服,薄心涼的身子剛剛露在空氣裏,忽然就覺得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
轉頭向後看去,薄心涼看到虛掩著的房門,狠狠皺了皺眉。
是她剛剛沒有把門關好嗎?
仔細是將門鎖上,薄心涼總算是驅逐了心裏的那種不安感,脫掉了身上的小背心,隻留下最貼身的一件衣服,然後穿上了半露肩的唐裝。
一推開房門,正在靠牆抽煙的花姐突然出現在薄心涼的麵前,臉上的表情很是懶散。
“花姐有什麼事嗎?”薄心涼問。
“給你送錢來了。”花姐伸出手指了指對麵的一個包廂,“剛才來了個金主,點名要你進去當服務員,花姐我觀察過了,那兩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小角色,隻要你掌握好分寸,拿個幾萬塊錢不成問題。”
這麼好賺?
薄心涼皺眉,總覺得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
看到薄心涼發呆了,花姐伸出手在她的麵前晃了兩下,“你去是不去?”
“去,當然去。”醫院那邊催的越來越緊,她已經沒時間思考那麼多了。
“嗯。”花姐應了一聲,將一瓶紅酒遞給了薄心涼,然後轉身離開了。
深呼吸了幾下,薄心涼整理出一個明媚的笑容,在包廂門上輕輕敲了幾下。
“吱呀——”一聲,房門開了,隱隱約約的,薄心涼看到一個人影,似乎有些熟悉。
昏暗的燈光裏,男人對著她招了招手,卻沒有開口,薄心涼猶豫了片刻,還是進去了。
“關門。”男人終於開口了,可是他這一說話,卻讓薄心涼有一種落荒而逃的衝動。
可男人卻是更早的發現了薄心涼的企圖,拉住薄心涼的手腕,將她抵在牆角,阻擋了她所有的退路。
“跑什麼?是怕我付不起酒錢嗎?”男人的話語似乎是帶著調笑意味的,可薄心涼聽著,卻覺得整個脊背都是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