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痛,除了臉,她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處地方是的完好的了,特別是後背,從開始到現在,鮮血就在一直不停的湧流著,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應該是有什麼東西刺進去了。
這樣下去她一定會失血過多的,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止血。
手機卻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薄心涼有些不耐煩的想要把電話掛斷,餘光一掃卻發現來電是淩顥初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電話接通了。
“有事嗎?”薄心涼盡可能的控製著自己的語氣,不讓淩顥初發現她一星半點的不對勁。
“還好嗎?”淩顥初問。
“挺好的。薄心涼覺得這對話是在是太沒有營養了,現在還是止血對於她來說比較重要。
“你別騙我,心涼。”淩顥初皺眉,抬頭往薄心涼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打開窗戶。”
又開窗戶?
薄心涼拖著疼痛依舊的身子,用龜速移動到了窗戶,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她窗戶底下的淩顥初。
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薄心涼掛斷電話,壓低聲音問:“你怎麼進來的?”
“隻要我想進來,沒什麼地方是我進不去的。”淩顥初把手機收起來,對著薄心涼擺了擺手,“往後退幾步,把窗口的位置讓出來。”
聽話的往後退了幾步,薄心涼剛剛站定,就看到淩顥初用一種近乎詭異的方式一躍而起,直接站定在了她的身邊。
“你……”薄心涼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看到的場景了。
還好她住的是一樓,要是高一點,淩顥初還怎麼上來?
像是看出了薄心涼心中所想,淩顥初勾勾唇角,笑了,“你要是住的高了,我就隻好爬水管了。”
難以想象這個男人爬水管的場景,薄心涼覺得這一點很驚悚。
狹長眼眸裏的神色猛然一凜,淩顥初走到薄心涼身後,目光觸及穿透衣服的一片血色,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這就是你說的挺好的?嗯?”
聽語氣,淩顥初好像是生氣了,可薄心涼搞不清楚,他是因為她受傷了而生氣,還是因為她剛剛那句算是欺騙的話語?
“我隻是習慣了而已。”薄心涼唇角帶著輕飄飄的笑容,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淩顥初拉倒了懷裏。
“你幹嘛?”薄心涼有些不安的問。
“別動。”薄心涼受傷了,淩顥初所有的力道都放輕了許多,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把她弄傷了。
僵硬著身子,薄心涼一動不動的靠在淩顥初懷裏,眼珠不停的轉動著,像是在思考什麼。
扶著薄心涼的肩膀將她安置在床上,淩顥初輕輕掀起了她的衣擺,“房間裏有藥嗎?”
“有……”衣服被掀起,薄心涼的聲線有些不穩,“我自己來就好。”
“我說別動。”淩顥初加重了語氣,在薄心涼的小pp上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當即就讓薄心涼紅透了臉頰。
“你……”薄心涼狠狠咬牙,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把頭轉到一邊去。
滿意的勾唇笑了笑,淩顥初打開薄心涼房間裏的櫃子,把裏麵的瓶瓶罐罐都拿了出來。
從中挑出治療外傷的一瓶,淩顥初坐會薄心涼的身邊,皺眉問了一句:“你的藥還真是齊全。”
“從小被打慣了,當然要什麼藥都準備一點了,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