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根本沒有見過你,何來你說的那種事情?”夏憶安也不是吃素的,人家都把她虜來了,還冤枉她,她怎麼也得有點反應,虧可不能白吃。
“沒有見過……”南宮寒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話從牙縫裏擠出來,他南宮寒從來沒有受過那樣的窩囊氣,居然被一個女人毀了清·白,現在她還想抵賴,可惡!
南宮寒非常高大,她站起來隻能到他的肩膀處,氣勢就輸了一半。
夏憶安從來沒有被人用這麼輕·佻的動作對待過,心裏也很氣,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一腳踹了過去。
南宮寒敏捷地躲開,看著她生氣的樣子,他忽然覺得有趣,這個女人,生起氣來像隻炸毛的貓,那雙亮晶晶的眸子幾乎要噴火。真是個有趣的人,第一次有女人在他麵前擺出這副表情,還敢踢他。
夏憶安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大有一副隨時跟他拚命的架勢,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立刻把我送回去,我看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若是被人知道半夜私拐黃花大閨女,你的名聲就得掃地!”
夏憶安威脅道。
其實她心裏沒有底,這個人一看就不簡單,她要是困在這裏,估計是沒人救得出去了。她那個大哥成天看她不順眼,八成救都不想救她了。
“嗬……名聲,我的名聲就憑你是破壞不了的。”南宮寒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他向來不近女·色,今天倒是第一次發現女人是這麼有趣的生物。
“你想怎麼樣?”夏憶安冷靜地問。
俗話說得沒錯,越是漂亮的東西越危險,這個妖孽般的男人就是個危險的存在。她就是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起在那裏見過他。莫非,是身體的原主得罪了他?
“城外。”
南宮寒見她一臉糾結,好心地吐出兩個字。
夏憶安立馬開始搜索大腦的記憶,她穿越過來後隻去過城外一次,還是去送爹娘的時候。那天,她是救了個男人……
天呐!原來她救的就是這個男人!
夏憶安猛地看向他,他與之前的狼狽完全搭不上邊啊!而且上次她沒有看清楚他的臉,原來長得這麼好看。
“早知道就不救了……”她後悔地嘀咕起來,漂亮的臉蛋皺成一團,無比嫌棄的樣子。
“你說什麼?”南宮寒再次危險地逼近,他的聽力很好。
夏憶安很討厭這種壓迫感,雙手撐著他的胸膛推開他,義正嚴詞地說:“你不說我還忘了,上次在城外可是我救了你,不然你早就被淹死了。”
南宮寒看著她不說話,上次的確是她救了他,不然她現在已經沒有命在了。
夏憶安以為他不信,咬住下唇開始思索說服他的話。
“還有啊,你非·禮我我還沒跟你計較呢,你倒好,居然怪起我來了,我可是個未出閣的姑娘,被你非禮了還大半夜地虜出來,我的損失你怎麼賠償?”
她越說越起勁了,殷紅的小嘴巴裏吧嗒吧嗒地蹦出一些讓他哭笑不得的話來。他還沒說要把她怎麼樣,她就開始控訴起來了。
真是個伶牙俐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