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啟光放下手中的文件,滿眼疲憊的他不禁長籲了一口氣,俯下身來淺吻了姚曉琳的額頭,用手輕柔的撫著她烏黑的長發說:“我也想你。”
當然,姚曉琳並沒有沒忘記另一個人的存在,那就是吳嘉藝。
畢竟她和周啟光的婚禮早就登了報上了電視的,如今搞成了這個樣子總得有個說法。不過自從那次在醫院被周啟光罵走了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那她怎麼辦?”姚曉琳連名字都沒敢提,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最近忙昏了頭的周啟光竟然把這個女人給忘了,他笑著打趣道:“你要是不提,我還真給忘了還有她的存在。”可說是這麼說,她還真是個麻煩。
且不說之前眾人皆知的婚禮和她那個老奸巨猾的父親,單憑吳嘉藝這種潑婦,周啟光生怕她會在暗地裏對姚曉琳做什麼,吳嘉藝和吳懷生竟然能沉住氣憋了這麼久沒來他這裏大吵大鬧,實在讓人捉摸不透這個吳家到底在想要幹什麼。
這種按兵不動最讓人覺得可怕。
再說,現在周啟光還在吳懷生的手底下做事,他一直想著怎麼把自己的公司奪回來的同時再拿走吳氏集團的一半的部分股份。
這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他要想的要做的還有很多。
心下是這麼思忖著,表麵上周啟光隻淡淡的回了一句,別想這麼多,這些事情就交給我來想。姚曉琳嗯了一聲,沒再多說話。
其實周啟光不是沒有想過最壞的事情,所以一直到現在周啟光還是派人在跟著姚曉琳,不是為了監視,而是怕什麼人對她下手。
他再也不能傷害現在躺在他懷裏的可人,就算是拚了命也要好好保護她。
“我餓了。”姚曉琳一咕嚕就周啟光的身上起來,中午沒在食堂吃什麼東西的她準備去廚房叫魏媽弄點吃的。
沒成想反手就被周啟光再次拉進懷裏,周啟光打橫抱起她,徑直往樓上走去。
姚曉琳睜著大眼睛看著他,兩腳亂踢著讓他把自己放下來,周啟光一臉壞笑的看著她說:“不是說餓了嗎?這就去臥室喂飽你。“
“周啟光,你個壞……“還沒說出口的話便被周啟光以吻封住。
城市酒吧的燈在這無盡的黑夜中亮了起來,像是無數璀璨的寶石一樣,晃得讓人覺得有些刺眼。
幾近全黑的天空散布著稀疏的星星和一輪明月,那一彎皓月像是吳嘉藝,雖是眾星捧月卻顯得尤為的落寞和淒涼。
吳嘉藝一個人獨坐在這條街裏的某個酒吧的角落裏,本來就單薄的她看著放佛又瘦了一圈,在這人潮湧動的酒吧裏幾乎看不見她的存在。
但也不乏有喝醉的酒鬼來找她搭訕的,這些人無非是看中了吳嘉藝的美色,想要玩個一夜情什麼的,這燈紅酒綠的年代,這些紅男綠女不都是這樣過
她報了自家姓名之後,便無人敢再來跟她多說半句話,可家世再大又怎樣,她還是被人棄之不顧。
吳嘉藝喝酒不似別人那麼凶猛,一杯猛灌下去的那一種,而是輕晃兩下,又仔細看著杯中的酒色,像是把玩杯子一般,然後再遞到嘴邊,那酒精的刺痛才順著喉嚨慢慢滑下,縱有百轉千愁在心裏無限擴散,她悶頭苦笑,她這個所謂的“新歡”也是被遺忘的差不多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舞池裏的男女還在瘋狂的跳著,音樂聲噪的讓人隻想吐,不勝酒力的吳嘉藝一路歪歪扭扭的跑到衛生間,哇地一聲吐了出來,她出來的時候正巧碰到了孫思維。
“喲,原來你也來這種地方。”吳嘉藝扶著牆,斜睨了他一眼說。
孫思維見她喝成這個樣子,東倒西歪的不說,連眼神都聚不了焦的樣子,便想要扶著她一點,可吳嘉藝卻一副不領情的樣子把孫思維的手摔倒了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