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世成問:是誰?
警衛員說:聽說就是白天酒店的老板,三爺。
向世成怒道:三祖宗來了也不見,把他趕走,他居然還敢跑到這裏來。
警衛員得到指令後,立刻出了去。不想三爺不到黃河心不甘。不撞南牆不回頭,依然固執的在外等候。
警衛員出去不多時又便進來了,來到向世成身邊彙報道:他停在外麵不肯離開,想請求你的原諒。
向世成說:你再次出去告訴他,原諒他可以,讓他回去將酒店重新裝修,裝修好之後通知我,我在帶人去砸一次,這事就算過去。
警衛員聽後,立正身子:是。
自此警衛員再也沒有進來。喝酒繼續。白恒深深感覺到,這才是真正的霸道。不過這隻能算是酒席的一個小插曲,絲毫沒有影響他們喝酒的樂趣。
除開向世成和參謀長,就算白恒和竇團長的年紀大,其餘都是二十出頭的青年,想必酒量也是了得。向世成完事之後,就是白恒了,他了解自己,單憑自己本身的能耐是拿這些人是沒有辦法的,這種車輪戰術,想必在他們部隊並非一日之久。即便是能堅持下來,也必定是橫著出去。因此他心中早就在盤算,但是這種場麵他不能溜之大吉。那樣會讓他顏麵盡失。
白恒抖擻精神,站了起來:承蒙各位看得起,我白某也就入鄉隨俗了。他端起酒杯,依次敬酒,隻覺得那些甘甜的美酒滑落喉嚨的時候,有一種美感,或是因為今天狀態好。他絲毫沒有意思懼怕,其實麵對這樣的場景,隻要有實力,就應該像早上向軍長一樣馳騁性格,暴斂野性。現在算是主動進攻,等他這一圈結束之後,還要接受別人的進攻,接受反擊也算進攻。不過從他現在的狀態看來,完全可以抵擋。
等白恒敬酒一圈之後,他才發現自己一身燥熱,他脫掉外套,額頭有汗珠流出,以往喝酒都沒有這種情況出現,現在他是使用了三成的內力。
就下來便是那些個年輕人表演了,他們年輕氣盛,對於這點酒還不足為慮。一個個生龍活虎,和他們在一起,白恒甚至感覺自己年輕了許多。在他們停頓的間隙,他便和向世成商議兩個孩子結婚的時間,其實白恒抽了時間,早已經選定了時間。這是在這裏告訴向世成罷了。
這些年輕人不愧為是當兵的,那速度快得嚇人,他們不說話,隻是站起來依次碰杯,然後一飲而盡,之後的每個人都如法炮製。他們一個個身強體壯,完全能夠抵擋些許酒精的侵蝕和摧殘。恐怕今天陪酒的這幾名戰士是向軍長精挑細選出來的。
一輪車輪戰術結束之後,參謀長已經倒下了,爬在桌子上呼呼的睡著了。恐怕酒醉得厲害,其餘人等還精力旺盛。白恒環顧四周,心中想到這些人也不過如此,即便是他們再來一個車輪戰術,自己也完全能夠抵擋過去。還真如他心願,一輪剛剛結束,第二輪又翩翩起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