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小蘭收拾碗筷,白恒抱著小天出了院子,到豬圈看了看,那頭自己來的野豬,現在全身棕色,威武異常,白恒說:天天,這是豬豬。白天咿呀學舌:豬豬。看過了圈舍中的豬,他帶著白天去到六伯家,先要將這事進行溝通,溝通之後才給白冰打電話。
還沒有進家門,便聽見六嬸的哭聲,白恒抱著小天三步並作兩步走,來到屋內,見六伯坐在椅子上,褲腿高高挽起,六嬸正在給他擦洗。絲毫沒有覺察有人進來。
白恒慌忙問道:六伯,你這是怎麼了?
六伯抬頭看見白恒:是白恒回來了,我今天下午放牛的時候,被蛇給咬了。
白恒疑惑的問道:這都什麼季節了,還有蛇。
六伯說:我也覺得奇怪,怎麼現在還有蛇。
六伯的腿上,已經腫得很高了,甚至可以看見六伯的皮膚有些發亮,白恒問道:你看見是什麼蛇了嗎?
六伯說:蛇不大,隻有一米長,身上有紅色的斑點,三角形的腦袋,好像蛇頭上還有一個“王”字。
白恒心中一涼,這蛇不就是這一帶經常出沒的劇毒蛇野雞紅蛇嗎,一旦被他咬到,不及時治療,中毒深的,三個小時就會命歸黃泉。這種蛇毒進入人的體內,開速與血液結合,凝固,最後因為血脈不通而死。白恒問道:被咬有多長時間了?
六伯說:在對麵山上被咬了之後,我走到家中,前後有半個小時。
白恒將白天遞給了六嬸,俯身開始用嘴巴給六伯吸毒,雖然知道這樣很危險,但是隻有這要才能幫助六伯度過難關,他要將六伯被咬地方的餘毒吸出來。然後在做傷口處理,處理好立馬送去官洲醫院進行治療。然而白恒擔心的是,此去官洲需要兩個多小時的車程,還要官洲有這種抗毒血清,不然六伯定然有生命危險。白恒幫著六伯吸完蛇毒,對六嬸說:你趕緊給我哥打個電話,讓他聯係官洲的醫院,看哪裏有血清,對了,讓他找徐陌幫忙。
說完自己走到出發,用食鹽兌了鹽水,使勁的漱口。白恒漱口完畢之後,便要開車帶六伯去官洲。
白恒剛剛白六伯扶上車,白冰那邊來電話了:現在已經是深秋了,官洲沒有這種血清了。
要知道蛇毒的抗毒血清隻有三個月的保質期。現在是秋天,即使是有,也恐怕早就過期了。白恒想用氣功將六伯體內的蛇毒給逼出來,可是蛇毒現在已經和血液結合,很是頑固,外力是將它分不開的。白恒親自給徐陌打了一個電話,讓他聯係最近的成都和重慶,如果有,在白恒送六伯的同時送到官洲,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官洲的徐陌火速聯係了成都和重慶的各大醫院,均是沒有。這可就沒有了辦法,即使沒有抗毒血清,也要送到官洲去進行救治,不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大活人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