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歲的中年人說:兄弟找茬啊,那你是找錯地方了。
陶楊說:做生意得講點道理不是,這一大清早遇見你們這群無賴,我也是醉了。
中年人說:你說誰無賴,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陶楊說:我管他是什麼地方,隻要我看不慣的事情,我就要管。
中年人說:我看你小子是活膩歪了,兄弟們給我修理他。今天我們不修車,我們修理人。
出來的這八九個人揮舞著手中的鐵棒,木棍朝陶楊打了過來。陶楊穩若泰山的站穩腳步,然後騰空而起,兩腳分別落到了衝在最前麵兩人的胸前,兩人迅速被踢出很遠,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陶楊落地之後,敏捷的躲過了一根鐵棒,隻聽的那鐵棒的呼呼聲在耳邊劃過。陶楊順勢擊中那人的腋窩,以致那人的痛的手無縛雞之力,甚至有些休克的樣子。
剩下那些攻擊陶楊的人還在繼續,陶楊一連串的飛身連環腳,又被踢到三個。餘下的兩個第一次來攻打陶楊的時候撲了個空,轉身一人攻擊他的上路,一人攻擊他的下路,隻見陶楊一個側翻,絕妙的躲開了,他來了一個金雞獨立,一腳踢中一人的腹部,最後那人見沒有退路,揮舞著手中武器,直接朝陶楊掄了下去,陶楊淡定的伸手,就在那人手中鐵棒落下的瞬間,被他接住了,稍稍用力,鐵棒便到了陶楊手中,陶楊也好不認賬,直通通打向那人的肩膀,隻聽見一聲慘叫,那人的手臂便耷拉了下去,慘叫聲慘絕人寰。
陶楊順手將那鐵棒甩了出去,那鐵棒經過一段飛行之後,插到房子的木柱上,
頭戴白色回族帽子的終年男人不得不後退兩步,乞求道:大俠饒命,輪胎就按六百的價格給你,請你高抬貴手。
陶楊說:三百。
中年人說:三百就三百。我這就給你取去。
中年人回到屋裏去取輪胎,陶楊標誌性的抖弄手臂的灰塵說道:就你們這些阿貓阿狗,還想和我鬥,真是找死。
中年人拿了輪胎出來,陶楊掏出三百塊錢扔在地上說道:做生意就好好做生意,不要學黑社會的橋段,你們要是再讓我遇見你們這樣,我見一次,打一次。
中年人陪笑道:是是是。
陶楊將那隻新輪胎放到車上,開車離開了。
回到客棧門口,白恒第一個迎了上來,關切的問道:你沒有受傷吧?
陶楊說:不就是幾個小毛賊,小意思。你怎麼知道的。
白恒說:那是事情的必然,倘若我們今天別的人去了,必定是頭破血流的回來。
李明亮早已經拆除了已經壞了的輪胎,他快速的從車上取下新輪胎,很快的換好了。
當然,從昨天晚上到剛剛陶楊在修理廠裏麵發生的一切,其他人是不知道的。因為,白恒認為,沒有必要讓他們知道。
一切準備就緒,就要出發了,住在沙漠邊緣的人熟悉沙漠的情況,自然在哪裏找一個向導也是很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