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對這裏不熟,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地方。”
“喔,那我再去問一下別人吧。你的聲音好熟悉,好像我的好姐妹。楊雪試探著說。
“你可能聽錯了吧,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嗯,雨不下了,我走了,謝謝你!”
楊雪走出去,又找到一個人問路。
“嘉園路離這裏挺遠的,你怎麼走到這裏來了,打個車回去吧。”
“哦哦,謝謝你,我坐車下錯站了。”
楊雪叫了個車,把她送回家了。她想著回家要不要把這事告訴項旭堯,萬一要是看錯了呢,豈不是又變成失望了,還是先告訴天銘吧。
楊雪剛到家,天銘就從公司回來了,兩個人碰了個正著。
“你去那了,下這麼大雨?”
“我回娘家了,回來的時候下錯站了,剛開始沒下雨,後來下了好大的雨。”
“喔,沒事就好。”
“我想給你說件事,不過是我的猜測,我今天躲雨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她的聲音很像慕思靈。”
“為什麼是聲音,你沒看到臉嗎?”
“光線比較暗,而且她還戴著個眼鏡,我不好意思盯著她一直看。”
“在屋裏為什麼要戴個眼鏡?”
“因為她是個盲人,店外麵寫著盲人按摩。”
“那肯定是你猜錯了,嫂子好好的,怎麼會是盲人呢?”
“所以我說是猜測,不敢告訴大哥,怕給了他希望,又讓他失望。”
“是呀,大哥這些年找嫂子也真不容易,日漸消瘦,也真不知道為什麼,嫂子她們倆之間怎麼那麼多坎坷,自從和她們相認,她們之間就沒順利過,席子安的算計,田靜的介入,都讓哥嫂過得不安生。嫂子走了這麼久,你說她都不想小白小溪嗎?”
“怎麼可能不想,試問天下有那個狠心的爹娘?”
這句話就觸到了項天銘的傷痛,它就是被狠心的爹拋棄,母親死了,自己一個人孤苦無依。
“要不然我們倆先去探探情況,不是盲人按摩嗎,我們去享受享受。明天給大哥請個假,讓他看著孩子。
“好的,我現在就去打電話。”
慕思靈猜到楊雪回家肯定會把這件事告訴項天銘或項旭堯,明天一定會有人來找她。慕思靈第二天就幹脆掛出牌子不營業了。
第二天楊雪和項天銘早早的就出發了,來到這個店,上麵卻掛著今天休息,不營業,她們倆白跑一趟。項天銘向周圍的人打聽這個盲人按摩店老板的情況。鄰居都說:”她是半年前來到這的,平時很少與人交談。生意也不是很好,偶爾有幾個人來按摩。”
“麻煩你幫忙看一下,是不是照片上的這個人。”
“有點像,她平時都戴著眼鏡,不太確定。”
項天銘猜了個大概,她覺得一定是慕思靈。可是她的要眼睛怎麼會失明了,難道……項天銘不敢再猜測下去。
“天銘,你在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