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安妤黛剛剛失言的隻言片語中,安妤晴可以判斷出,此事遠沒有她們想的那麼簡單。
恐怕就連她們殺害岑沁潼,並不止簡簡單單因為二人偷、情、被岑沁潼發現,而是有著更不為人知的秘密在後麵。
想到這裏,安妤晴轉眸笑道:“既然大姐都這麼說了,妹妹自然不可能不給大姐麵子。隻是大姐可別忘了給岑將軍一個交代,別讓妹妹難做。”
安妤晴話音剛落,就見著安妤黛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柔茵弱弱的望了一眼安妤晴,而後快速的朝安妤黛追了過去。
“公主,你為何要放了她們?”被安妤晴解開穴道的紫姍一臉不解,剛剛明明可以將她們兩個都抓住的,那樣岑沁潼小姐的仇不全報了嗎!她不懂,不懂為何公主會那麼輕易的放了殺死岑沁潼小姐的兩個人。
安妤晴笑了笑,揉了揉紫姍的的頭發,輕聲道:“放長線,釣大魚。”
“什麼放長線,釣大魚?奴婢不懂,奴婢隻知道剛剛差一點就可以替岑沁潼小姐報仇了。”紫姍嘟嚷。
“你認為我們真可以治得了她們的罪?”安妤晴反問,聞言的紫姍一怔,繼續聽著安妤晴往下說著,“我們證據不足,她們又死不承認,就算將她們關押了,也不夠將她們為沁潼抵命。”
紫姍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而後問,“公主你早就想到這一點了嗎?”
“紫姍,你放心,本宮是不會讓沁潼就那麼不明不白的犧牲的。”安妤晴朝地牢外走去,“對了,地牢護衛全部撤換。”
安妤黛能這麼悄無聲息的走進來,定是裏麵出了內鬼,那麼這些人,她是無論如何不能再留下了。
……
一輪明月高掛在半空,銀銀的月光揮灑到城市的上空,為整個城市鍍上了一層銀白的紗幔,曼妙美麗的同時又帶著一抹神秘及危險。
安妤晴漫步在這個城市的街道上,空蕩蕩的街道上沒有一個人,偶爾有一兩家的燭火透過窗紙映射在街道上,讓安妤晴的身影拖成一條長長的影子。
“你這麼晚還跑出來做甚?”
在這暗沉的黑夜中,一抹輕揚的聲音不協調的響起,安妤晴順著聲音望去,一襲黑色長袍與夜色融為一體,膚若凝脂般的肌膚在月光揮灑下,顯得與這黑暗沉沉的夜色極為不協調,但讓人看著,卻又不由自主的不想離開雙眼。
“你大半夜的在這裏做什麼?”在短暫的驚豔之後,安妤晴斜眼瞥了一眼正坐在房梁上的汲孜彥,沒好氣的回道。
汲孜彥低下眸子看了一眼安妤晴,撇了撇嘴,說:“要你管。”
“那我也不要你管。”安妤晴毫不客氣的反擊。
“你這死僵屍,你再氣我,我就……我就……”汲孜彥站起身,漲紅著臉。對著站在街道上的安妤晴指著大罵。
安妤晴挑眉,不屑的說道:“你就如何?”
“我就……”汲孜彥跺了跺腳,說:“我就離開這裏,大不了一拍兩散。我們都去不成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