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像啊!嗬嗬嗬,我就說看著眼熟嘛!快,快讓姥姥看看!哎呦!長得怎麼這麼好看啊!這眼睛和小錦一模一樣,她爸,她爸啊!你快看,多好的孩子啊!心疼死姥姥了!”張秀一把將粟霆鶴懷裏的軒轅子莫搶了過去,端詳了半天,親著孩子的臉蛋兒又哭又笑起來。
“嘿嘿嘿,是是,姥,姥爺抱抱!”傅東山搓了搓雙手把軒轅子莫抱過去,也是稀罕得不行。夫妻倆簡直都不知道該怎麼好了,盯著小家夥一會兒看看傅錦一會兒看看粟霆鶴一會兒又把目光落在懷裏的孩子身上。
“……”王蘭新一張化著淡妝的臉上掩飾不住的慘白。暗暗咬緊了牙關勉強的擠著一絲微笑過來摸摸軒轅子莫的頭裝著很高興的和夫妻倆一起逗孩子。
傅錦將眼角的淚水悄悄擦去,坐在一邊安靜地看著父母和孩子說笑,心裏酸澀不已。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當年太極端決然了。忽略了這世上還有疼她愛她的父母親,作為子女她欠爹媽的太多了……
不大功夫,王蘭新接了一個電話說是有重要的事,張秀一再挽留她還是告辭走了。粟霆鶴看看時間不早,沒有讓夫妻倆張羅做飯,說是已經定好飯店,夫妻倆穿戴好一邊一個拉著軒轅子莫的小手高高興興地出了門。
“小錦,”留在後麵關門的粟霆鶴追上傅錦一把摟住了她,靜靜的樓道裏燈光不是很亮打在傅錦揚起的小臉兒上有著一層朦朧的嫵媚。
“……怎麼了?”傅錦腳下就是台階,沒敢貿然挪動,看著粟霆鶴疑惑地問道。
“高興點兒……剛剛,你的話太少了。”粟霆鶴低下頭輕啄了一下她的臉頰“我很擔心。”
“本來我話就不多,看著爸媽高興就好。”
“可我也希望你快樂……丫頭,虧欠他們的咱們慢慢彌補,日子還很長不是嗎?別一個人苦悶,你還有我。”洞察秋毫的粟霆鶴早就看出了傅錦的心思,擔心她心裏有負擔。
“……粟霆鶴,你,你不累嗎?”心裏感動著,可想也沒想說出的話卻使得氣氛一下怪異了幾分。
“壞丫頭,總是這麼煞風景,真懷疑你真是心理醫生嗎?天兒都被你聊死了!”粟霆鶴無語地搖搖頭,懲罰性地低頭咬了傅錦耳垂一下。惹的懷裏的人一哆嗦還沒來得及躲閃粟霆鶴已經吻上了傅錦的唇瓣……
今晚粟霆鶴在王朝定了包廂,帶著傅東山兩口子和傅錦母子過來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沿著樓梯走上來到了二樓的小型貴賓廳。門口站著幾名黑衣人,看到粟霆鶴恭敬地點點頭打開門,幾個人走了進去。隻是一進屋,除了粟霆鶴,傅錦和傅東山夫妻都愣在了那裏……
寬敞的包廂裏,中間擺放著偌大的一張餐桌,四周紅木的椅子上,套著錦緞的椅套。屋子的四周擺放著舒適的沙發,白發蒼蒼的粟老太太正在和粟霆鶴的母親婉茹,還有榮姨低聲地說著什麼。不遠處的落地窗前,一身灰色西裝的粟程背對著門口,正在接電話,身邊是自己的兩名秘書。
看到房門打開,屋裏的人也不約而同的看過來,下一刻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老太太扶著沙發站了幾站才起身,婉茹和榮姨根本還沒回過神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