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自己能洗?”粟霆鶴見小家夥自己進了浴室關上門,提提褲腳坐在了床邊。
“……能,很小他就自己做這些了。”傅錦過去把袋子收整齊站在沙發前沒有動。
“他這麼小,你不該多照顧些嗎?哪有這麼小的孩子自己洗澡的?磕著碰著怎麼辦?”粟霆鶴突然有些生氣,想著小家夥每天自己幹這幹那莫名有些心疼。
“該照顧的我會照顧,他是我兒子。”傅錦淡漠地看了一眼粟霆鶴,真覺得他很可笑。不是自己的孩子還用這樣指責的口吻,也不想想你有什麼資格啊!
“……傅錦,你太狠心了,對我狠心對孩子也這麼狠心,他那麼小,你怎麼能教給他那些狠絕的招式?不怕傷到別人還不擔心傷到他自己嗎?”一句話噎到了粟霆鶴,也讓他有些莫名的惱怒,說著話站起來向著傅錦走近了幾步。
“我說了,他是我兒子,想怎麼教是我的事情。”傅錦聲音更冷,母子倆相依為命,讓孩子有能力自保也是她的無奈,可終其原由是誰造成的啊!
“你的事?他不是有爸爸嗎?那男人也放任你這樣對待他兒子?”又走了一步,傅錦身上淡淡的香味又一次淡淡飄來讓粟霆鶴的情緒緩了緩,伸手把傅錦落在臉頰邊上的一縷發絲別到了她耳後,露出整張清冷絕色的容顏。
“……小錦,別這樣冷冰冰的,我們好好談談。”注視著眼前這張日思夜想的嬌顏粟霆鶴平複了一下聲音柔和了下來。
“……談吧。”傅錦撤了一步坐在了沙發上麵色依然清冷態度也帶著明顯的疏離。
“……我已經安排好了這兩天軍部安全司都會派人過來政審,你的身份很快就可以恢複。我們重新開……”
“恢複身份我就能自由了是嗎?”抬起頭傅錦打斷了粟霆鶴後麵的話。她知道粟霆鶴想說什麼。
“身份恢複很簡單,軍隊不願意待可以打報告複原,邢坤那邊我會去交代……隻是,你還有一個身份責任重大,估計不能任你想怎樣就怎樣。”粟霆鶴挨著她坐下沒有被她這樣的態度氣惱火,一板一眼耐心說著。
“還有一個身份?什麼身份?”詫異地脫口而出,傅錦不知道自己還有啥身份要付什麼責。
“你是我的妻子,合法的妻子,一個妻子該盡的責任幾年了一天你都沒有盡過。”這話說的怎麼聽都是一個丈夫在滿懷著委屈譴責不稱職的妻子。
“什麼?妻,妻子?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妻子了?胡說八道什麼呢!”傅錦一下站了起來瞪著震驚的鳳眸盯著粟霆鶴,隨後眨眨眼,好像,依稀,像是記得飛機上粟霆鶴和兒子聊天時說過這樣的話吧!
“幾年前我們就辦了結婚證,而且,我們可是軍婚!你是不能隨便和我離婚的。”粟霆鶴也站了起來,小山一樣的身高一下籠罩住了傅錦下一刻伸手緊緊把她抱住低頭嗅著傅錦身上的體香有些恍惚情動“小錦,別執拗了,我們和好吧!我不在乎你之前和誰在一起過,孩子我會好好對待,別鬧了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想得要瘋掉了!”
“……不在乎?嗬!”傅錦狠狠閉了閉眼睛,冷笑了一聲。沒有推開粟霆鶴就這樣被他摟著淡漠的出聲“粟霆鶴,我和別人生了孩子,你果真不在乎嗎?還有興趣和我上床?不嫌我……”
“夠了!”粟霆鶴突然出聲捏著傅錦的肩膀推開一些距離直視著她,黑眸裏帶著顯而易見的傷痛“你到底要怎樣?我說了不在乎了你還要怎樣?傅錦,凡事適可而止,我能容忍也要看你的真心!”
“容忍?粟霆鶴,你還是在乎的對不對?你心裏嫌棄我被人睡過了!……嗬!要看我的真心?它早在被你欺騙利用囚禁侮辱中就已經蕩然無存了!”傅錦也回瞪著高出自己一頭的男人說出來的話冰冷刺骨。
“……我要說多少次你才能相信,當初我是情不得已?那樣對待你你以為我好過嗎?我的心比你還要疼百倍!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想想我的好,我對你的感情從來就沒有一絲虛假!這麼倔強,你到底要爭個什麼?”閉了閉自己的眼睛粟霆鶴像是極力的壓抑著,眸色晦暗不明“……傅錦,你聽好了,不管怎樣,你一天是我的妻子一天就不能離開!別妄想回到那個男人身邊了,我不準,你哪裏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