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均果然在哪裏,木茹清進去的時候,就聽到玉龍韻同木均的爭吵聲。
江映雪乖巧的站在木均身後,玉龍韻氣急敗壞的捏著拳頭:“你還護著她,明明跟我沒有一點關係!”
“我也是親眼看見你推了她,若映雪惹急了你,你也不該如此,你也是習武之人,下手不知道分寸嗎?”木均轉身看著江映雪,她手上有一道傷痕,印了血跡出來。
“都說了不是我!我才沒那麼小心眼!”玉龍韻說著就要去抓江映雪,還沒踏出去,倒是被木茹清抓住了。
“妹妹怎麼來了。”木均詫異,看著木茹清滿是詢問。
“五嫂,我沒有做。”玉龍韻拉著木茹清衣袖,委屈的說著。
木茹清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讓她先壓壓氣,玉龍韻一臉厭惡的盯著江映雪不說話。
“臣女參見楚王妃。”江映雪看見木茹清,便知曉麵前的人,就是楚王的心頭肉楚王妃。
“哥哥這是怎麼了?發如此大的火。”木茹清隻當沒看見江映雪,問著木均。
“映雪不過是給我倒了一杯茶,韻兒便過來推到了映雪,映雪手都破了。”木均皺著眉頭,看著玉龍韻,心裏很是不暢快。
木茹清沒有讓江映雪平身,她也隻能好好行著禮。
木茹清一抬頭,用力將玉龍韻推倒。
玉龍韻還沒說話,倒是木均,二話不說衝上去,扶著她關切問著:“沒事吧?”
玉龍韻還在鬧別扭,扭過身體,不讓木均拉著,拍了拍灰爬起來看著木茹清,並沒有責怪:“五嫂你這是做什麼?”
“我看看哥哥更關心誰啊。”木茹清微微笑著,好似回頭才看見行禮的江映雪,抱歉道:“這幾日記心有些不好,江小姐快起來吧。”
“謝王妃。”江映雪腿都蹲酸了,又不能發作。
“今天我就問哥哥一句話。”木茹清也不再管江映雪,“哥哥心裏可是還同原來一般,隻有韻兒?”
“自然。”木均不假思索,直接回答。
“那為什麼要給江小姐希望,讓她想一些不可能的事呢?”木茹清說的是為什麼還要同她曖昧。
“我們都是偶爾遇到,映雪身子弱,時常頭暈。”木均說話的時候看著玉龍韻,“我又怕她出了什麼事,且,我們兒時也一同玩耍過,我隻當她是妹妹。”
“你同我說做什麼。”玉龍韻別扭的轉開身,嘟著嘴。
“既然這樣,哥哥為什麼一定要說是韻兒推了她呢?江小姐體弱,許是不小心沒站穩。”木茹清臉上的笑容消失,這個偶爾遇到,隻怕沒有那麼偶爾,走進幾步,離江映雪隻有幾步,邪魅的語氣,“江小姐,你說對嗎?”
“是臣女不小心摔倒的,與韻公主無關。”江映雪低頭,心裏卻是氣得厲害。
“韻兒可不要忘了,要同哥哥說什麼,還不快去?”木茹清給了玉龍韻一個眼神,玉龍韻拉著木均的走就走了過去。
江映雪也要走,伶月擋在她上麵。
“江小姐要去做什麼?”木茹清走到她的側邊,玩弄著樹葉。
“臣女身體不適,想先行回去。望王妃見諒。”江映雪微微福身,這個楚王妃,當真不好對付。
“王妃,奴婢聽聞江小姐的姐姐,雖嫁為人婦,可是她的禮節,哪怕宮裏嬤嬤都挑不出錯來。”伶月搭腔,低頭彎腰,“怎麼江小姐卻不知走時應同王妃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