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押起來了嗎?”玉龍晨落座,喝著茶水。
玉龍晨問著,腦海卻是回想著木茹清,原來同她一起入睡會上癮,哪怕就是那樣安靜的模樣,都是心滿意足。
“王爺?王爺?”長旭叫了兩聲,才見玉龍晨回過神來,不禁想他在想什麼,竟然會這樣入神。
玉龍晨側目看他。
“隻是昨夜發生了爭鬥,那人受了些皮外傷,並無大礙……”長旭恭順回答。
“你可受傷了?”玉龍晨上下打量了長旭一眼,看他有沒有哪裏不對勁。
“沒有。”長旭的衣服蓋住了傷口,這樣的小傷,沒有必要說出來。
估摸等了一刻鍾的時間,木茹清身後跟著伶月,看到長旭的時候,心才放了下去:“人呢?”
“關押著的。”長旭回答,目光時不時看向長旭。
“走吧。”玉龍晨拉著木茹清的手走在前麵,伶月與長旭在後。
玉龍晨原本是不想木茹清去的,可是知道她的脾氣,等會保護好她就行了。
王府有一個地牢,規模不大,隻有三四件牢房。
那人關押在最後一間牢房,牢房裏並沒有窗戶采光,隻有蠟燭的燭光。
那人坐在牢房最裏麵的角落,隻能看見他大概的輪廓。
“不敢見人嗎?”木茹清淡漠開口,就是這個人,讓櫻禦和元稹受了這樣的苦!
那人站起來,慢慢挪動步子,每一步,都能聽到鐵鏈的聲音。
他腿上栓著鐵鏈,手上卻沒有,他的手少了一隻,想栓鐵鏈也栓不住。
突然伸有些發黑的手,緊緊抓著牢門。
男人手上,入眼的就是凸起的黑色血管,再往上看,他的臉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黑色凸起的血管。
不管多小,都是突出的,若細看,似乎還能看見血管在蠕動,嘴唇呈紫黑色。
木茹清微微退後一步,用手袖遮了遮臉。
“王妃這是怕了嗎?不是你叫我出來的嗎?”男人將臉放在牢門的縫隙裏,隻露出一半。
“不是,隻是覺得你太醜了些。”木茹清口不遮攔,沒有立即殺了他已經算不錯了。
看著男人吃了屎一樣的表情,長旭在後麵憋著笑容,伶月早在剛才就退了出去。
“王妃不記犧牲,抓我來這裏,有何用意?”男人裝瘋賣傻起來。
“你很清楚。”木茹清走進一步,聲音大了幾分,“櫻禦和元稹……”
“真是笑話。難不成王妃覺得我會救他們嗎?”
“我說過用你救嗎?櫻禦也是蠱師,隻要抓住到了你,還怕什麼?”木茹清臉上帶了怒氣,玉龍晨上前站到他的側前方。
“王爺還真是大度,有些事情……”男人見木茹清說不動,又把話題轉移到玉龍晨身上。
“你不用白費力氣了,多說無益。還是好好想想,自己怎麼死才好看些。”木茹清打斷男人的話。知道他要把雲夕的事說出來。
若被玉龍晨知道與雲夕通奸的人是白冥,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白冥根基太深,黑煞盟不是片刻就能瓦解的,不然,當初墜崖逃出來的時候,就會攻上去了。
“嗬,王妃還是怕了。”男人也不再提。
“你話很多。”玉龍晨黑著臉,看著男人,心裏總覺得壓了恨,又一時想不起來,恨從哪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