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是奴婢所為,奴婢不會讓木茹清動公主的。”
“你以為你是誰,能揣測她的心思?”雲夕壓不下心中的火氣,直接給了畫葶一巴掌。
“隻要防備著,木茹清拿不到證據,就不能說是奴婢殺的人。”畫葶也不管雲夕打自己的那一下,“公主在王府,並不是孤立無援的。”
“你說什麼?”雲夕聽到這句話,動了心思,眉頭擠到了一起。
畫葶看著雲夕………
木茹清的新院子,在王府的東邊,格局與原來的院中相差無幾,隻是少了生氣,多了蕭條,始終不能同木茹清親自打理了一年多的院子相比。
大夫來給伶月把了脈,開了些藥,伶月本不想吃,木茹清不準吩咐人要叮囑著她,看著她吃完藥。
“王爺,王府西邊的那個小冰庫用了不了了,不如封了吧。”木茹清知道死的人是誰,兩個是之前守著雲夕院子的人,同畫葶起爭執多少她們兩個,另一個就算照看西邊小冰庫的丫鬟,三具屍體,都在那冰庫裏凍過,所以才能保存這麼長時間。
“那畫葶竟然會這樣的技藝。”伶月就跟在木茹清身邊,想著剛才侍衛說的屍體異樣。
“那賤婢是雲夢奇巧匠人之後,她的父輩是雲夢宮廷的巧匠,她便成了雲夕的貼身婢女。”玉龍晨一向穩重,今日竟然說出賤婢二字,可想而知他的憤怒。
“原來如此。”木茹清來到小亭中坐下,曬著太陽,昨夜陰霾氣太重,現在來消消陰氣,“如此心靈手巧,就這樣殺了,豈不是可惜了?”
“可是,她對王妃恨之入骨,決不可用。”伶月壓著心裏的氣,現在她都想直接去殺了畫葶。
“這件事,隻怕她一個奴婢,做不成。”木茹清到了一杯茶,遞給玉龍晨,迎合著他的目光。
玉龍晨接過茶,喝了一口,沒有搭話。
“她即是雲側妃的貼身奴婢,雲側妃自然脫不了關係。”伶月憤憤的語氣。
“這次,我敢說,雲夕不知道。”木茹清目光還沒沒有離開玉龍晨,“畫葶背後的人,王爺可有眉目?”
玉龍晨這才看著木茹清,還是沒有言語。
“朝堂上,覬覦王府的人不少,不知王爺願不願聽我的意見。”木茹清看到玉龍晨不說話,心裏有了幾分把握。
“說。”玉龍晨隻說出來一個字。
“王爺雖然沒有奪嫡之心,可是也應當有自己的勢力,不能全然信任他人。”木茹清說的是太子,“這樣,王爺不用憑著皇上的偏愛,也能護住楚王府,在下一任皇帝上位,給了王爺封邑地州前,王爺還是小心為妙。”
“嗯。”玉龍晨這算是應允了木茹清。
木茹清這才開懷的笑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要入冬了,天氣越來越冷了,尤其是這帝都的風。”
玉龍晨解下身上的披風,給木茹清披上,眺望著皇宮的方向。
“再過半月多,王爺的圈禁就解了。”木茹清多久沒感受玉龍晨的柔情了,不覺眷戀起來,拉住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玉龍晨心動了一下,軟了起來,捏緊木茹清修長的指頭,就不願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