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月帶著大夫去了別處,不過一會,木茹清就找了來,臉色並不好:“大夫,可有異樣?”
“給雲側妃把脈,小的摸到了喜脈,隻是時有時無,小的也不敢十分確定。”大夫眼睛沒有焦距,似乎在回想剛才的脈象,“有時身體不適也會引起這樣的脈象,可是同剛才所說,雲側妃身體很好。那隻可能是,月份尚小,脈象不穩,故而忽有忽無。”
聽到這個消息,對木茹清的刺激夠大,愣了半響,才讓伶月送大夫出王府。
一個人走在回院子的路上,一路上的丫鬟同她行禮也不管不顧。
“王妃,這件事你覺得有幾分真?”伶月送來大夫,小跑回來。
“我也不知道。”木茹清坐在椅子上發愣,“剛拉拽雲夕的過程中,我隱約看到她鎖骨下的紅印,若猜得不錯,那應當是恩愛的痕跡。”
“應當告訴王爺,雲側妃的真麵目!”伶月義憤填膺起來,似乎下一秒就要衝出去。
“別去,太子還在府中。且這件事的真偽,還有待考量。”木茹清也是忍著氣的,若白冥說的是真的,玉龍晨又沒有同雲夕圓房,那這個孩子,就是白冥,好吧,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雲夕給玉龍晨戴了綠帽子,單這個木茹清也忍不了。
“王妃直接去問王爺。豈不省事。”伶月想得很簡單。
這確實現在最簡單,最實用的辦法,就是直接問玉龍晨。
“可是,若這段日子,雲側妃發現了懷孕的事,勾引王爺圓了房,到時再請一個大夫,把月份說小一個月,那就算是假的,也是真的了。”伶月的擔心不無道理,那時候,木茹清說什麼,玉龍晨都不會信,因為他又有了一個‘孩子’。
“雲夕身上那恩愛的痕跡,最少還要六七天才能消去。這段日子,她不會同玉龍晨圓房,你讓人盯緊些,每天將雲夕的動靜告訴我。”木茹清站了起來,在房間裏踱步,這件事,一定要在雲夕有所準備的時候捅出來。
想想又覺得玉龍晨可伶,又討厭,還敢不敢移情別戀?現在知道什麼叫,愛是一道光,綠到你發慌了麼?若以後為別人養了孩子,你才真是一個冤大頭。
伶月剛想到什麼,正要說話,木茹清卻先說了出來:“還有,如果她發現自己的小日子沒來,她定會懷疑,若查出自己懷孕了,她也可能會不要那個孩子,所以要看好那個畫葶,隻要她有出王府的跡象,你就給她擋回來。”
“是。”伶月得令,就下去辦事了,既要盯緊雲夕,又不能太明顯讓她發現,還真要費費心思,好好布置。
而花園的玉龍晨並不知道發生的這一切,還是與玉龍棠把酒言歡。
兩人許久沒有交心,竟有說不完話,一直到太陽帶走最後一絲光芒,玉龍棠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玉龍晨給他備了馬車,回絕了他要去看看木茹清的要求。
頂著暮色回了書房,昨天同雲夕吵了一架,現在連去看看她的心情都沒有,她不來找自己,也好,自己也能清靜清靜。
剛到書房門口,就看到長旭忙出忙進,玉龍晨不免疑惑:“誰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