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與苗櫻禦好了許多,現在隻是四五天發病一次。
兩人也在同一間屋子住著,木茹清來看他們,自然開心的不行。
元稹難得清醒,也是好久沒見過木茹清,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說著就不會停。
苗櫻禦隻是在一旁簡單的附和兩句,卻瞧出了木茹清隱藏的失落,等聊得差不多了,才問出來:“可是王府出了什麼事情?”
“沒有,很好啊。”木茹清盡量裝得不在意,可又怎麼瞞得過她。
“同我說說。”苗櫻禦握起木茹清桌子上的手。
“哈哈。”木茹清笑了兩聲,心中慢慢湧上幾分委屈,“真的沒有。”
“請兒,可是玉龍晨欺負你了?”元稹也瞧出了她的情緒,立馬變了臉。
木茹清搖頭,笑容還掛在臉上,看來有心事的時候,真的不能見好朋友,他們隻要問一句,心中的委屈就止不住了,或許是因為他們的關心,讓慢慢封鎖的心,開了一道口子。
“玉龍晨出事了?”苗櫻禦都是自己問出來的,元稹在一旁跳腳,似乎下一秒,就想要衝出去。
“他很好。”木茹清帶著幾分失落。
“快同我們說說?!”元稹坐不住了,他把木茹清當好朋友,自然看不得她受委屈。
“姑娘,王爺前幾天……”伶月不等木茹清允許,將事情都說了出來。
“我去找他!”元稹聽完,二話不說,就站起來要衝出去。
被苗櫻禦揪著後麵的衣服:“你自己都沒顧好,就想收拾別人?”
“那你說怎麼辦?”元稹攤手,一臉的無奈與氣憤。
“坐下來好好說。”苗櫻禦指著凳子,元稹才乖乖坐下來。
秀秀帶人端著糕點來了,知道了事情,加入了他們都討論。
“楚王是不是在謀劃什麼事情?畢竟雲夕的哥哥雲豫成了雲夢國的太子。”秀秀的考慮,總是往好處,若真是如此,倒也可以解釋玉龍晨的反常。
木茹清搖頭:“他不會因為這些就如此對我。”
這下,到了瓶頸,誰都想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了。天色也晚了,我也該回去了。”木茹清站了起來,她的目的,本來就不是來討論這個。
“好,那你小心些。”三人免不了多叮囑叮囑。
木茹清又同他們說幾句體己話,才離開。
到了馬車上,對伶月生了氣:“你不應該同他們說的,他們身體才好些。”
“是我考慮不周,可是王妃將所有事情都壓在心裏不好。”伶月剛才可沒考慮這麼多。
“等會,你去請韻兒來王府用晚宴。”木茹清不再怪她,她也是為自己考慮。
“是。”伶月應聲。
回到王府,木茹清就開始操辦晚宴。隻有玉龍韻一個人,倒也簡單。
玉龍韻如約而至,整個人氣質成熟不少,隻是神情中少了幾分天真的神韻,多了幾分愁絲。
“許久未見你,出落得越發標致了。”木茹清同玉龍韻總有說不完的話。
“五嫂不要拿我打趣了。嫁過人,終究是不一樣的。”
玉龍韻這句話一說出來,木茹清就知道,她和木均還沒成。
“那不說這些,快入席。”木茹清也不再提,有些事情,點到為止,後麵的就看他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