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那麼多,背對兩人而坐。
幾個大夫一起商量了藥方,才出了王府。木茹清離得稍遠,看到大夫走了,才過去看是什麼情況。
“雲妹妹怎麼了?”木茹清難得溫柔對雲夕說話。
雲夕的左腿膝蓋的地方,裙子都破了,印出血來。
玉龍晨並沒有給木茹清好臉色,隻是礙於雲夕,並沒有說她。
“妾身無礙,隻是簡單的擦傷。”雲夕說著想半坐起身,隻是腿一動,就疼得不行。
玉龍晨連忙下去扶起她,臉上寫著心疼兩個大字:“大夫說已經傷到了骨頭,怎麼會是簡單的擦傷?!”
“王爺,妾身並不覺得疼。”雲夕靦腆一笑,從懷裏掏出一個三角形的護身符,表麵有些皺了,用雙手捧著遞給木茹清:“這是妾身給姐姐求的護身府,保佑母子平安。”
木茹清就那樣看著,沒有動作。雲夕抬得手都酸了。
玉龍晨冷眼看著木茹清,忍住不帶怒氣:“夕兒為了幫你求這護身符,才摔了腿。你還不領情嗎?”
木茹清這才恍然大悟,接過護身符,眉眼彎了起來:“哦,原來是給我的,謝謝妹妹。我也帶了些補藥來,妹妹將就著吃。”
“謝謝姐姐。”雲夕看她接過,眼眸中滑過一絲皎潔。
“姐妹間,還說什麼謝。”木茹清將護身符遞給伶月,“用一個上好的荷包裝起來,我要貼身攜帶。”
見到木茹清這樣的反應,玉龍晨的表情才緩和些。
“既然妹妹受了傷,應好好休養才是,府中事情還未處理完,我些去了。”木茹清微微福身,轉身就變成了陰冷臉。
走到門口,還聽到兩人濃情蜜意的交談。走路的步伐不由加重幾分。
伶月捏著護身符,真想丟了。
還沒到院子,木茹清就讓小丫鬟去請大夫。
雲夕送的東西,自然都得檢查一遍。想想,在某些方麵自己當真不如她,比如說裝柔弱……
大夫查了一遍,確認護身符無異樣,才出了王府。
“王妃,這個要帶著嗎?”伶月看著桌子上的護身符。
“不。護身符長得抖差不多,你去拿元稹給我的那個,至於那個護身符,尋個機會,‘送’回去給她。”
“是。”伶月早就等不及了,木茹清也該動手了。
兩邊的人都互相盯著對方,隻是雲夕隻有畫葶,能用錢收買的,都是些沒大用的丫鬟。
木茹清則清清楚楚知道雲夕在做什麼。盯了許久,她安分守己,便放鬆了幾分。
夜深了,玉龍晨還是去了書房。現在似乎兩人搭成了共識,不用說,都不在一張床上睡。
玉龍晨雖然確認愛的是雲夕,可能一想到要同她翻雲覆雨,心裏就有一道坎,試了很多次,邁不過去。
而雲夕是因為,身上吻痕還沒消。自然不能與他同房。
如此倒也相安無事,現在雲夕想做的,就是讓木茹清側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很自然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