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琴技自然比不上楚王妃的。”玉龍眥自嘲著。
“邑王謬讚了。”木茹清低頭,若說與玉龍眥的關係,也沒有那麼僵硬。至少現在不恨他。
“想見楚王妃一次,當真不容易,既要花些心思,還要賭上一賭。”玉龍眥說的毫不隱晦,木茹清是聰明人,若現在找其他理由,反而被她反感。
“邑王要見本王妃,去楚王府便好。”木茹清微笑,幾下就推了回去,“夫君與邑王是同胞兄弟,理應多走動走動。”
“可,我想見的人,隻有你,不是他。”玉龍眥柔情瞧著木茹清,“聽聞,近日他對你並不好。”
“看來這王府也該整頓整頓了,邑王的消息很靈通。”木茹清別過眼神,勾起一半的嘴角,“邑王不如好好挑選下一個王妃人選。”
“已經選好了。”玉龍眥坐正對著她,“就是你啊。”
木茹清表情僵住了,良久才擠出一句:“我已經身為人婦。邑王又怎麼能說這樣的笑話。”
“你以為我在說笑?”玉龍眥輕挑手邊的琴弦,“就算嫁了出去,也是可以和離的。韻兒不也如此?你的哥哥也一直圍著她轉。”
“不同。”木茹清看著玉龍眥的眼睛,腦子裏想的是玉龍晨。
玉龍眥自然看得出,隻是他並不在意。
“未出嫁時,邑王怎麼不同我說這些話?”木茹清站了起來,“算起來,我還要稱邑王為姐夫。”
“姐妹同嫁一夫,自古有之。”玉龍眥說得很自然,“且從一開始,我看上的是你。隻是那時還不確定。”
“所以現在確定了,就同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木茹清起身欲走,“邑王還是好好想想朝中的事,不要思索這些不可能的事情。”
玉龍眥瞧出她的怒氣,看著她走下去,隻是笑著。
“邑王怎麼是這個模樣的。”伶月回眸瞥了玉龍眥一眼,“就像一個登徒浪子。”
“今天的事不準說出去。”木茹清眉頭未鬆,“隻當沒見過他。”
“嗯。”伶月點頭。木茹清則是糟心,好好的興致,就被他這樣打擾了。
“你慌什麼?”玉龍眥還是跟了上來。
忽而吹來一陣風,揚起了木茹清的頭發。
玉龍眥大步跨上去,站在風口:“你可冷?”
“不冷。”木茹清答得決絕,不給玉龍眥一絲一毫的機會,“邑王也不希望我恨你吧?”
玉龍眥沒有動,慢慢開口:“隻要能得到你,你恨我又如何?以你的聰明,過些時日也該想清楚了。”
“沒臉沒皮。”木茹清罵了一句,側身就要走。
玉龍晨出現在院子門口,從他的角度看,木茹清是貼在玉龍眥身上的,頓時就壓不住火了:“你們在做什麼?!”
在場的人,沒有不驚訝的。
玉龍晨不等木茹清反應,衝上去拉著她就要走。
“楚王不是在府中思過嗎?”玉龍眥不想他帶走木茹清,再則,看他們拉手,真的很不舒服。
“邑王還是管好自己。竟然對一個有夫之婦有想法。說出去隻會招天下人恥笑。”玉龍晨停下腳步,看來得好好同他說道說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