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茹清會武,打她這麼個弱雞還是可以的,一個轉身側橫踢,重重落於雲夕肚子。
雲夕摔了出去,砸在凳子上,凳子隻是倒了,她倒是疼得夠嗆,一隻收擔在椅子上,一隻手自然垂直,想抬手,卻用不上力氣。
“你們都看見。雲側妃是如何受的傷?!”木茹清轉身,甩動了裙擺,看著那些不敢言語的丫鬟婆子。
除了跟著雲夕嫁過來的,都跪了下去,為首的婆子手放在地上都微微顫抖,恭敬道:“雲側妃冒犯王妃,還相對王妃動手,卻自己摔倒了。”
“很好。”木茹清帶了幾分滿意,看著圍在雲夕身邊的畫葶與其他丫鬟,渾身的氣勢壓得她們喘不過氣來。
“王妃,你的珠釵與玉石、瑪瑙少了幾件。”伶月剛去清點了木茹清的東西。
“看到了嗎?光天化日,就偷本王妃的東西,當真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木茹清重重甩手,自然垂直。
剛才搜過木茹清房間的人,麵麵相覷,不敢言語。
“伶月,偷盜是何罪?”木茹清目光一直放在雲夕身上,雲夕疼得說不出幾句話來,一動氣,肚子就疼。
“王妃是朝廷命婦,又是皇親國戚,偷盜王妃的東西,應行杖斃之刑。且,王妃管家,因以嚴為行,以厲為治。無論是誰犯錯,都應該受到同得到責罰。”伶月恭敬低頭,又言一語,“奴婢以為,王妃應當先從外人查起,府中丫鬟婆子,最低也來了一年有餘,她們斷不敢冒犯王妃,當然,除非她們要背主。”
那些丫鬟婆子現在隻能聽命與木茹清,伶月已經將話說絕了,若再冒犯木茹清,就是背主的奴才,死不足惜。
“你說的有道理。”木茹清蹲下了下去,嬉笑瞧著雲夕,“既然妹妹先來搜我,我也該以禮相待。來人,搜這個丫鬟,本王妃要瞧瞧,她們有多幹淨!”
“是。”伶月帶頭,王府的丫鬟婆子不敢不從,不顧雲夕丫鬟的叫嚷,直接按在地上搜查。
她們每個人身上,都搜到了木茹清丟掉的珠寶首飾。
“妹妹的人手腳不幹淨呢。”木茹清手指輕輕攔在嘴邊,一臉的驚訝。
“公主,救救我們啊。我們沒有偷王妃的東西。”
“公主,念在奴婢服侍你多年的份上了,救救奴婢。”
“公主……”
求救聲不絕於耳,木茹清笑了:“難道它們自己長腿跑進了你們的衣服?”
“木茹清,你不要做得太絕!”雲夕蓄了力,才惡狠狠說出這句話來,說完又泄了氣,坐在地上粗重喘氣。
她什麼時候被打過?還是下這麼重的手。
“我說過,叫你不要惹我!是你,一而再再而三!你還動了玉龍晨!你!該!死!”木茹清一恨,血色就爬了上來,“來人,將這些賤婢拖下去即可杖斃!”
“公主!公主!”
“救救我!”
丫鬟一個被拖了下去。隻有畫葶,在被拖走的時候,對雲夕說了一句:“公主,你要好好的。”
這倒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