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茹清不知道玉龍韻和木均如何了,倒是有一件事。
今天是玉龍眥娶皖樂郡主的日子。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有動作。
在王府就能聽到外麵的鞭炮聲。木茹清與玉龍晨並未出席。反倒是雲夕,被玉龍晨一直冷落,又找不到下手的地方,隻覺得心中壓抑,問過玉龍晨,便帶著賀禮前去皇宮祝賀。
一路上喜慶的樣子,不免讓雲夕有些心酸,又想到玉龍晨娶自己時候的觀景。心中越發生氣。
雲夕隻是觀禮,送了東西,待著覺得越發壓抑,便想回王府。
剛走出那個門,便碰到瓏妃,不管怎麼說都要拉她去自己宮殿坐一坐。
玉龍晨是瓏妃撫養長大的,雲夕對她越發恭敬。幾句話語就把瓏妃誇得眉開眼笑。
如此,瓏妃便要誇回來,兩人好一陣寒暄。
不知不覺,天色將晚。雲夕準備回去,瓏妃送她出去。來到花園的小路上。
“你聽說新晉大皇妃的事了嗎?”
“聽見了。現在大皇子的殿裏麵可亂得很,皇上和皇後娘娘都去了。”
“我還想著去看看。還好沒去,不然會如何都不知道。”
“發生了什麼事?”雲夕從暗處走出來,看著前麵的兩個宮女,帶著幾分好奇。
“奴婢參見雲公主(雲側妃)。”
一個宮女用手肘拐了另一個宮女,衝她使了一個眼神,那宮女立馬改口:“奴婢參見雲側妃。”
聽到她這樣叫,雲夕臉上的氣色才好一些,似乎隻有聽到大庸的人叫她雲側妃,她還有感覺,自己已經嫁給玉龍晨,是他的妃子了。
“說。”侍女向來不是善茬,借著雲夕的身份,趾高氣昂看著兩人。
兩個宮女對視一眼,一人低頭恭敬回話:“稟雲側妃。是大皇子的大皇妃出了事情。”
“聽說是犯了瘋症,整個人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的……”
“已經宣了太醫前去。還沒有查是什麼病……”
兩個宮女一唱一合,將事情說了一個大概。
“行了,下去吧。”
得到雲夕命令,兩個宮女如釋重負,跑得比兔子還快,就怕被責罰。
“公主,怎麼大婚第一天,就鬧了這樣的笑話?”侍女站在一旁,邪笑著,正在為這件事開心。
雲夕動了動身體,宮女看她的模樣,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試探問出口:“公主?可要去看看?”
“如此好戲,能看,當然要看。”雲夕勾起了嘴角,她可還記得,玉龍眥聯合雲昇害自己的事。
兩人便往玉龍眥的宮殿走去。花園走廊拐角的地方,一個宮女撞了上來。
將雲夕撞到在地。她疼得哼了一聲,侍女連忙把她扶起來。
那宮女顧不得撞到的是誰,爬起來就要走。
“賤婢!還想跑?!”侍女一把拽住宮女的衣裳,將她提了回來。
宮女這才有心思正眼看被自己撞到的正主,臉色變了變:“是奴婢愚昧。撞到了貴人,望貴人大人不計小人過,放奴婢離去吧。”
雲夕側目,這個宮女不知道自己是誰?
“賤婢,公主玉體豈是你能觸碰的。今日撞到公主,你的命也不用保了!”侍女隻是發狠,嚇嚇她。
宮女手搖得像篩子一樣,又連忙磕頭:“公主,奴婢知罪。請公主饒恕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