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茹清一看機會來了,左手捏著被子,右手伸在外麵緊緊握著木簪,因為捏得太緊,手中間沒有了血色,隻有泛白的肉。
雙腿一動,從房梁上直衝下來,帶著一陣風,一雙狠厲的眼眸要看穿來人,就在快要接近時,來人仰頭,一雙美目滿是玩味的笑意與木茹清對視,紅潤的嘴唇在精致的瓜子臉上勾起一個迷倒眾生的笑容。
這個人……
思路還沒想完,還沒將右手的動作做完,來人退後一步,伸長手,抓住木茹清腰跡的被子,手指的幾度直接掐進了她的肉,來人用力一扯,把木茹清從豎著的姿態變成橫著的。
他速度太快,木茹清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打橫抱著,因為有被子,倒也沒碰到哪裏,木茹清還沒落穩,因為他動作太大,心都嚇得一蹦一跳的,恍惚間感覺他力度鬆了幾分,抓住機會,從被子裏滾了下去。
這個人是那個什麼宗主,木茹清右直腿跪在地上,左腿與右手一起撐著作為支撐點,木簪還好好捏在手中,抬起清明的眸子冷冷盯著他。
“你……”那人把被子丟在地上,腳踩了上去。勾起一邊嘴角,微微彎下腰,算是配合還在地上的木茹清,“膝蓋不痛嗎?”
木茹清當然痛,隻是在他麵前不能暴露,麵對他這種自大強硬的人,如果裝軟弱,反而會被厭倦,搞不好一個不開心,殺了你來取樂。
況且木茹清也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女人,對麵三番兩次派人殺自己害自己,現在還直接劫來這種鬼地方的人,態度實在好不起來,看他的模樣,比玉龍眥還讓人作嘔。
忍著疼,暗暗咬牙站起來,冷笑一聲,行為動作滿是嘲諷:“堂堂宗主就喜歡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嗎?要殺就殺,何必費這麼大的事?”
那人手袖一轉,帶著的強烈的風將房門關上,貼近一步:“那你是雞呢還是狗呢?”
木茹清滿臉黑線,也不退,直愣愣站著:“為什麼?”
“因為本宗主高興,所以把你帶來這裏看看風景。”那人回答的很是隨性,仿佛是天下的雄主。
木茹清把木簪放在貼近她的男人胸口上,警惕道:“你要幹什麼?衣服是誰給我換的?”
“關門是看你冷。”上下掃了她一眼,不屑說著,“本宗主對你還提不起那男歡女愛的興趣,胸小腰粗腿短……”
這說的絕對不是我,怎麼說我的身材樣貌也是上乘,怎麼從你嘴裏說出來,都變味了?木茹清也不讓他:“彼此彼此,你頭小脖子粗,屁股大,大象腿,長得這麼…這麼……”
實在想不出形容詞來詆毀他,摸著下巴道:“這種身材,容易懷兒子。”
“是嗎?”那人壞笑起來,越來越有意思了,也越來越舍不得殺你了呢。不理會木茹清還放在他胸口處的木簪,又向她走了一步。
木茹清沒有退縮,手勁反而大了,自己送上來的,可怨不得我,這就算向你討的一點利息吧。
簪子尖銳細長,刺破兩層薄薄的布料,直直戳進他的心口,妖豔的血紅從木簪下散在白如雪的衣服上,宛如一朵盛開的美麗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