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惶恐,不解其意啊?”陵國公一臉不解。
“你有兵甲數千,卻攔不住一隻畜牲!”皇帝聲音高了幾分,眼中責備。
“臣知罪,臣願將陵家軍兵符交回皇上!”陵國公知道皇帝的意思,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承上了兵符。
“今日之事不可再多說!都退下吧!”皇帝滿身威嚴。
“是!”眾人自然不敢多說,慢慢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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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茹清在帳中,聽聞了祭天大典上的事,心中惋惜,瓏貴妃如此人物,從一品降到三品……
那馬匹必然是有問題的。木茹清來到馬廄,見玉龍晨在那裏,玉龍棠應該去陪瓏昭儀了。
“馬呢?”木茹清淡淡開口,眼中有些許擔憂。
隻是現在玉龍晨不知道那裏出錯,心中憋屈,沒注意到,他麵色不好:“殺了,這馬不可能沒有問題!”
“帶我去瞧瞧。”
“好。”
兩人來到屠宰間,馬已經被刨膛破肚。木茹清看著眼睛暗淡無光的馬頭,細瞧眼睛正中有一點紅,心中覺察,用帕子假意捂鼻道:“你將這馬的五髒及眼睛與頭顱卸下交與我!”
“是!”
玉龍晨不知木茹清想幹嘛,但看著她難過的樣子,就心疼起來:“不如你先回去吧,我來辦這件事。”
“不用,今日就算查到什麼,也不能再用來定大皇子的罪,隻需確定一件事便可。”木茹清眉目清明,玉龍晨自然依她:“好。”
須臾,屠夫端出來了血淋淋的物件,拿著長刀,站在一旁等著玉龍晨吩咐。
“把刀給我,你退下吧!”
“是。”
玉龍晨接過刀,看著木茹清柔聲道:“你要先看哪裏?”
“從心開始。”木茹清盯著還在散熱的心髒,心中的不適蔓延開來……想起了老洪……
“清兒?”玉龍晨見她神情不對,叫了她幾聲。
“嗯?”木茹清上前細看,除了血,什麼也沒有,有些失望,“不如直接看眼睛與頭顱吧!”
玉龍晨挑開了眼睛,白色透明的液體中,有一隻黑身多腳的蟲子在蠕動。
“這是什麼?”玉龍晨麵色吃驚,“怎麼會有蟲子?”
木茹清拿出一個紅色的小盒子,讓玉龍晨將蟲子挑了出來。
“另一隻眼睛裏必然還有,頭顱中也有。”木茹清答非所問,直直看著玉龍晨。
玉龍晨也不在問,將眼睛與頭顱都弄開,大大小小竟拿出十幾條。
木茹清小心翼翼裝入盒子裏,悠悠開口:“主子可聽過巫蠱之術?”
“你是說這個便是蠱?”玉龍晨眼神詫異,麵色吃驚,“早有聽聞,可律法上早已禁了此術,開國幾百年來都沒出現過。”
“所以,現在大皇子身邊有一個蠱師。”木茹清也隻是在原來世界書中看過,沒想過今日竟然親眼見了蠱蟲。
“怪不得找不到任何破綻,原來如此?”玉龍晨變得生氣起來!
“主子覺得日後可還會發生這樣的事?”
“不會,他不會不擇手段到如此,我們一連折了他的羽翼,他今日才會如此急切。”
“可是,萬事需做好防備。”木茹清邪笑著施了一禮,“主子可要好好活著呢。”
“自然,若還沒得到你便死了,豈不虧了?”玉龍晨捏起木茹清的下巴,邪魅笑著。
“晚了,主子回吧。”木茹清見她無視自己的威脅,心中有些氣,甩了袖子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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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龍眥將裝滿黃金的袋子丟在身後,一身穿黑色布衣留著山羊胡的瘦弱男子撿了起來,笑得陰冷:“大皇子好手段,我還有事,先走了。今後你必定還有我用得著的地方……嗬嗬”
玉龍眥眯著眼看著走出的人,心中有一絲不安的情緒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