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2又是吃飯(1 / 2)

對於任君飛來說別的女人可能是他的農家小院,而劉清芳卻是他的豪門大戶。

可是女人就是女人,無論他們多麼高不可攀,在任君飛這都要繳械投降。

女人緊緊地抱住任君飛的脖頸,喃喃地說著類似夢囈的話,“真舒服——”,他們笑嘻嘻地看著任君飛,他們不再是他的大姐,不再是他的保護神,不再是首席大記者,不再是副市長的座上客,不再是交際花,他們隻是個女人。

任君飛任何時候不象現在這樣威武,這樣象個騎士,象個爺們。

女人甜甜地說:“你是我的將軍,做你的女人真幸福。”

任君飛主意已打定,他要讓劉清芳徹底滿足,要讓他們在與別的男人做那事時味同嚼蠟,他要向所有的老爺們宣戰,他將成為最終的勝者。

不知做了多少次,總之,劉清芳最後丟盔棄甲,花容失色,摟著任君飛沉沉地睡去了。任君飛與劉清芳摟著睡又摟著醒,醒的時候陽光溫柔地透過窗簾射了進來,照見了兩人心滿意足的臉。

吃完早飯,任君飛就匆匆往回趕,陳希妍在青陽等他,說有事找他。

大家便又客氣著讓了讓。進了電梯,任君飛忍不住望了一會兒陳希妍。

陳希妍便又笑了笑,說:“還是安排在蘭亭。”他們說著便望著任君飛微笑。這微笑在場的人看了沒覺得有什麼,任君飛卻感到五髒六腑頓時都舒展開了,止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陳希妍專門強調蘭亭,他覺得意味深長。他一時不能明白這意味到底是什麼,隻是隱約覺得蘭亭在他似乎有某種特殊意義了。

任君飛好像又捉摸到了那天晚上在藍月亮的感覺了。他剛才本來同楊誌清並肩走在前麵的,等電梯停了,就讓讓別的人,自己留在後麵了。陳希妍像是明白他的意思,也讓客人先出去,又叫過一位小姐,讓他們領客人去蘭亭。

兩人走在後麵,任君飛問:“這幾天好嗎?”

陳希妍笑笑,望一眼任君飛,說:“我不好,你能怎麼樣?”

任君飛就大膽起來,說:“你真的不好我就來陪你。”

陳希妍見前麵的人轉彎,就捏了捏任君飛的手,說:“不說這個了,就到了。是你請還是誰請?”

任君飛懂得陳希妍的用意,隻說:“是張書記請,你隻管替我安排好就是了。”

大家剛入座,雷拂塵拱手進來了。任君飛忙起身同他握手,並一一介紹客人。雷拂塵就連說貴客貴客,又說隻要是朱處長的朋友來了,就是我的朋友。任君飛聽雷拂塵這麼一說,自然覺得很有麵子。但馬上又覺得有冷落方明遠的意思,就再次向雷拂塵介紹方明遠,說這位方處長是皮副市長的秘書,也是我的好兄弟啊。雷拂塵便再次同方明遠握手,又是久仰,又是請多關照。同客人豪氣喧天一陣,雷拂塵說:“這邊就請梅總好好招呼。我那邊還有好幾桌客人要打招呼,都是市委、市政府和一些市直部門的宴請,也是怠慢不得的啊。請各位盡興盡興!”

上茶、遞熱毛巾,一應如儀。上茶的正是上次斟酒的那位趙小姐。任君飛望他們一眼,也不打招呼,怕陳希妍講他好記性。陳希妍坐在他的身邊,暗香陣陣。眼前這些也不像上次那樣刺眼了。他如今隻是心儀著陳希妍,便為上次對趙小姐心猿意馬而羞愧,暗地裏罵自己好沒見識。可他今天不想表現得太那個了,到底弄不清陳希妍對他是怎麼回事。

趙小姐端了酒水過來,就望望楊誌清。楊誌清本是個什麼場合都放得開的人,今天見陳希妍這麼一位氣度不凡的女士在座,就顯得有些拘謹了,竟忘了招呼大家喝什麼酒。任君飛見他沒有反應,就問:“是不是大家隨意?”

楊誌清這才有了狀態,忙說:“一律白酒,一律白酒。”

任君飛望望陳希妍,說:“女士就自便。”

陳希妍說:“我喝礦泉水。”

任君飛就輕輕問陳希妍:“王朝白也不來一點兒?”

陳希妍腳便在下麵輕輕踢了一下他,輕聲道:“傻瓜!”

這聲傻瓜叫得任君飛很是舒服,立即興奮起來,說道:“陳希妍就不喝白酒了,我們不能為難女士是不是?”

開始上菜了,楊誌清舉杯站了起來,說:“非常高興能同各位聚在一起。我代表我們縣委、縣政府,感謝各位過去一段對我們縣裏工作的大力支持,敬大家一杯。”大家一齊起立,觥籌交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