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想念王爺靈兒是知道的,靈兒又何嚐不是人想速風呢,但目前我們是不能自己暴露…”
在高山頂端,看著那深不見底的懸崖,鳳璃月似是訴說往事般“當日我穿著嫁衣帶他一路躲避追殺,誰知道又出現一批人,而這批人卻是鳳家派來暗衛,連家人都不容我呢,我就真的不該存於這個世上的嗎?”
“主人…”靈兒張張嘴巴欲言又止,因為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那塊繡著兩隻栩栩如生的百靈鳥還安好的放在懷裏。
“當時我同燦烈一同掉下去,卻掉入了水中,所幸被三隻赤焰狼所救帶上岸,六歲前的記憶突然間恢複了,我當時又想,為什麼祁燦烈為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我,不顧一切也要待在我身邊,因為我而變癡傻,又因為我差點送命…或許是命中注定我和他分不開的麼”
“我嚐試過冷落他,可又無法阻止自己去擔心他,想保護他,我也認為我與祁燦烈之間不存在愛,可後來我又錯了,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他,接受了他…”
他祁燦烈隻想著和鳳璃月永遠在一起不離不棄,而她鳳璃月也隻想著同有這麼一個人和她攜手共度餘生,然而這個人好像就是傻王祁燦烈。
她隻想要的很簡單的,為什麼過程卻如此的讓人痛苦?
拿出自己曾經送給祁燦烈當做紀念品的冷暖鴛鴦玉佩,鳳璃月低頭,手指輕撫摸,好像是讓人經常擦拭的原因,它的潤澤依舊。
這是她在祁燦烈房間裏的床頭發現的,可能是祁燦烈不想放在身上,怕自己會弄丟了吧。
轉過身去,她將玉佩遞給靈兒“你悄悄將這個送到烈王府,最好放在王爺的臥室中方便他找到”
靈兒看著手中的玉佩一愣“主人。這不是您送給王爺的紀念品麼?”
鳳璃月一邊撫摸著大白的腦袋微點頭“嗯,這是我在他房間裏看到的…你…將玉佩送回去吧…”好像很疲憊的模樣,她感覺自己眼前的視線有些模糊,光芒更是忽明忽暗的。
“可是主人……”靈兒抬頭剛要說,見到鳳璃月疲憊的模樣,立即改口“是,靈兒這就去”說完轉過身去,淺紫色柔光劃過,便在原地消失不見。
冷風突然吹來,大白暖心的將自己腦袋往鳳璃月身上微蹭了蹭說“主人,我們去暖一點的地方休息吧,您看上去好像很累的模樣”
鳳璃月坐到大白的背上,虛弱著說“那我們走吧…大白,兩年後我會讓那些人對我與我母親所做的事付出代價的…”好像在像大白發誓,也好像是在征求它的意見。
轉過身去開始往下山的路上走去,一邊說“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主人不動手,我和大米也不會輕易饒過那群人的”
大米?是小米新的稱呼麼?
對於它們兩的感情,鳳璃月是非常清楚的,她趴在大白的背上,閉上眼睛“嗯…今後的時間裏,在我醒來前,一切的事隻能讓靈兒去處理了…”
她啊,隻感覺好累,隻想睡覺,雖然她自己也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在兩年後醒來吧。
太陽開始西下,殘陽似血,她站在山頂最高的一棵樹上,俯仰整個帝皇城的局麵,它表麵上看去繁華熱鬧,卻沒人知它的陰暗。
這個時候一支箭朝她直射而來,靈兒抬手輕而易舉的夾在手指中,側過頭去,下麵祁天景手中拿著弓箭一個人站著那裏。
“你到底是誰?”
靈兒不語,一手抬起,食指滑動,樹葉在她的手中凝聚一起朝祁天景攻擊而去,祁天景隻感到身上發痛,再抬頭樹上已沒了那人身影。
“王爺,速風求您乖乖吃飯好不好?”
遠遠就聽見烈王府裏,速風追在一個渾身邋遢的男人身後喊著的聲音,而如不是速風的話,可能就真要認為他隻是個瘋子。
見那人對自己不理不睬,速風又說“王爺,您不吃飯,王妃知道後生氣了,就更不會回來了”
果然,祁燦烈聽到速風提到鳳璃月就停了下來,髒髒的手拉著速風就回大客廳跑“吃飯飯,吃飯飯,燦燦要乖乖的等月兒回來,燦燦要吃飯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