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嬌聽著也想到了,她在沈嬌月的記憶對狼煙雪隻有一點點的記憶,似乎是種很厲害的雪,這種雪都伴隨這大風,風一吹起來像狼的嗚咽,有時會把不結實的房子都刮倒,再加上下起大雪整個天地間都像籠罩在一股濃煙獵,所以這裏的人都稱為狼煙雪。
蔣嬌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這現在僅僅是刮風就這麼嚇人,若是一會兒下起雪了該怎麼辦呢,就算有山洞有樹屋什麼的這種天氣也沒法待啊。
“開門啊,杏枝嬌月。”蔣嬌正愁眉苦臉的呢,突然聽見外麵有人敲門叫她們兩人的名字。
“誰啊?”外麵風聲太大聽不清是誰的聲音,兩人對視了一眼手拉著手走門邊問了一句。
“是我,你陳大娘,杏枝他爹怕你們兩個姑娘在家害怕讓我過來陪你們。”門外的人再說話兩人就聽清了,是杏枝的娘,兩人把門打開讓杏枝娘進到了屋裏。
“陳大娘,這個天您還特意過來真是麻煩你了。”杏枝家離的很近,但杏枝的娘一進來就凍的直跺腳,用手使勁搓了幾下凍僵的臉。
“麻煩什麼啊,這話說的不就外道了,怎麼聶林還沒回來啊,我來的時候天就開始飄雪花了,這場雪怕是不能小了。”杏枝娘進來發現聶林不在家說道。
“估計是在路上了,你也不用著急。”杏枝娘見蔣嬌的臉色不怎麼好忙安慰著她。
“我想應該也快回來了。”幾人正說話的時候外麵又刮了好幾陣風,像一聲聲狼嚎一樣。三人坐在屋裏都沒說話,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開門!”坐在屋裏的三個人聽見敲門聲都坐直了身體,蔣嬌第一個反應過來跑到了門口。
“誰啊?”
“嬌月,是我回來了。”蔣嬌一聽聲音是聶林急忙把門打開,卻看見了一個雪人,依稀能看出來是聶林的輪廓但身上全是雪。
“哎呀,你可回來了,給媳婦都擔心壞了,這小臉一直繃著,你回來就都放心了。”杏枝娘看是聶林也鬆了口氣。
“陳大娘也在啊,真是麻煩你們了。”聶林走進了屋裏抖了抖身上的雪,向杏枝娘道謝。
“你要再這麼說話我以後就不管你們了,麻煩什麼啊,都是離的這麼近住著,你回來我就放心了,就不多待了,我和杏枝回家了。”杏枝娘見聶林回來了就準備帶著杏枝回家。
“這野雞給您拿著,這隻最肥了。”聶林從腰間掛著三隻野雞,他解下來一個最肥的遞給了杏枝娘。
“這可不行,你費這麼大勁打來的,我可不能收,快拿回去。”杏枝娘見聶林給自己拿野雞當然是不同意,把野雞又推了回去。
“陳大娘,你要是不收我以後就不找你幫忙了,快手下吧,再等一會兒雪就更大了你就不要推辭了。”
“陳大娘收著吧,杏枝你拿著”蔣嬌見他們推辭,也出言相勸。
“娘,那就收下吧,別推辭了。”
“是啊是啊,收下吧”
“那我就收下了,謝謝你們了,杏枝咱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