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我過不去了。
“我晚上有應酬,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陳媽說你沒回來,我擔心你,所以,一直在找你,看到你沒事了,就好,我先回去了,輕輕,”陸璟年開口,沒有半分的責怪和怨恨,卻讓葉輕語的眼淚流的更凶了。
“不是的,璟年,相信我,好不好,”葉輕語搖著頭淚流滿麵。
陸璟年曾經以為他最難以麵對的事情,就是葉輕語的眼淚。
隻要她一流淚,他所有的原則和準則,都會變的毫無意義。
可是,這一刻,看到流淚的她,他的心依舊疼的無以複加。
卻不敢再像之前一樣將她擁入懷中,柔聲的安慰了,
“我找不到你,急的焦頭爛額的時候,有人塞給我一個包裹,裏麵的紙條上寫著的是這裏的地址,包裹裏麵是一串鑰匙,告訴我,你在這裏,“陸璟年歎了一口氣,晃了晃手裏的鑰匙。
無力的放到了一旁的櫃子上,轉過準備離開。
葉輕語反應過來,跑過去,從後麵緊緊的抱住他的腰,“璟年,你不能不要我,不能不要我的,“葉輕語哽咽的嗓子都在發疼。
卻比不過此刻內心的疼痛和恐慌。
“輕輕,你說的對,我過不去的,“一句話,便讓那雙禁錮在腰間的手,失了力。
那麼疼,那麼傷心,那麼難過,卻依舊不肯責怪你半分。
有多愛,隻有自己知道。
有人說,真正的離開,是關門聲最小的那次。
葉輕語環住自己,蹲在地上,疼痛讓她覺的自己就要窒息了一般。
‘吧嗒’的關門聲,那麼輕,那麼無力。
卻敲打著她的心,疼的無以複加。
“小語,不哭了,有我在呢?“婁譯走過去,攬住葉輕語的肩膀說道。
葉輕語靜默了好幾秒,才抬頭,直視他。
緩緩站起身體,在婁譯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一巴掌狠狠的扇到了他的臉上,“婁譯,之前你和蔣珊珊,差點害死了我哥,前幾天,陸明溪是怎麼死的,你不知道嗎?現在,你又聯合她來害我,我告訴你,我不是陸明溪,不會那麼輕易的死掉,就算我死,我也要拉上你們墊背。”
葉輕語知道,這一刻,她對婁譯的恨已經到了無法容忍的地步了。
“什麼?你說什麼?小溪她?”婁譯因為葉輕語的話,驚的連疼痛都忘記了。
其實她知道的,他和米朵所有的把戲,根本就騙不過葉輕語。
不是她太聰明。
而是,因為她不在乎,所以,總能直至身外的看清看穿一切。
“陸明溪跳樓身亡了,你不知道嗎?你的老情人米朵沒有告訴你,是怎麼一回事嗎?那讓我來告訴你好了,有人將我們之間在一起的事情告訴了陸明溪,她惱羞成怒,拉著我要和我一起去死,最後關頭,璟年救下了我,幾天後,陸明溪跳樓身亡了,比好不好奇,是誰將一切告訴陸明溪的,還有,婁譯,陸明溪死前留下的遺書上,盡是對你的控訴,你猜,陸家會不會放過你。”
經曆了太多的陰謀和意外,葉輕語總是能條理清晰的分析出事情所有的關鍵所在。
葉輕語的話,才說完,婁譯突然像是渾身的力氣被人抽走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