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上次你陷害嫣然的事情我不知道嗎?我之所以不追究是念著我們最後一點情分,沒想到你居然背著我玩心機,杜依曉,聽好了,從今以後,你若是在敢動我的輕輕一下,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
陸璟年突然逼近她,挑著她脖子上的項鏈,冷笑一聲,“假的終究是假的,你又何必戴著一條假項鏈,整天來證明,你對我有多舊情難忘,你大概早就忘了,我拚了命給你買的那條項鏈,早就在你戴上林敏送你的項鏈時,隨手丟在了草地上,我親眼看著林敏牽著你,踩在上麵走了過去,”陸璟年說著手上一用力,項鏈斷裂。
一顆顆珠子滾落在大理石地麵上,聲音刺耳尖銳。
像是杜依曉緊繃的最後一根神經斷裂的聲音。
她從未想到陸璟年當著所有人的麵,會給她如此羞辱。
難以置信的望向他,陸璟年眼裏的暴戾,終是擊垮了她所有理智。
剩下的隻有灰飛煙滅的決心。
視線掠過門口的葉輕語,趁所有人不備,一下衝過去,掐住葉輕語的脖子。
直直的將她推進了對門的包廂裏,打開的窗戶邊,葉輕語的上半身懸在外麵,長發肆意飛揚。
看的所有人膽戰心驚。
杜依曉那張畫著精致妝容的臉,已經變的扭曲。
她早就沒有退路了,現在連陸璟年這唯一的一條路都被堵死。
既然生不如死,倒不如大家一起死來的痛快。
或者說陸璟年早就讓她生不如死了。
那晚,他將自己從床上踢下來之後,藥效發作又睡了過去。
她不死心的脫掉他的衣服,各種引誘和實驗。
陸璟年的身體的確如他所說的一樣。
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說服自己隻要能夠在他身邊,她可以不計較所有的一切。
躺在他的身邊,他似乎有所感應,將她摟在懷裏,嘴裏喊的卻是葉輕語的名字。
用鼻尖在她頸窩處蹭了蹭,突然又一把推開她,“你不是我的輕輕,輕輕她香香的。”
他明明就處在藥物所導致的昏迷中,卻心裏依舊隻有葉輕語。
她失控了,既然葉輕語搶走了陸璟年,那麼她也不能讓她如願。
利用角度和光線,拍攝出各種曖昧的照片。
隔天,陸璟年直到中午才醒了過來,他們心照不宣的認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陸璟年甚至一秒都不願多呆。
她站在窗戶邊,看著他將外套脫掉扔到了垃圾桶裏。
從車裏拿出了消毒紙巾,一遍遍的擦拭自己的手和胳膊。
像是碰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那一刻,嫉妒的火焰,猶如此刻一般,快要將她燃盡。
她在計算,用掐的還是用推的,讓葉輕語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樣陸璟年就會是她的了。
可身後那男人顫抖的聲音,聽在耳裏卻那麼的心酸,曾經她是他的全世界啊。
如今,他怎麼可以如此無情的對待她。
“杜依曉,你放開輕輕,聽到了沒有,”陸璟年不敢靠的太近,聲音裏的顫抖泄露了他的害怕。
“璟年,你不是說你愛她嗎?既然那麼愛,你從那邊跳下去,向所有人證明,你可以為她去死,”所有的人都在逼她,她那麼疼,也要讓他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