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九章,血(1 / 2)

“輕輕,你,你,你是第一次嗎?”陸璟年的聲音裏帶著隻有他自己知道的欣喜。

“第一次,你在問我是不是處,女嗎?廷莫哥是醫生,補個處,女,膜,應該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吧,”葉輕語的尖銳,來自於陸璟年將她在心底最深處認定的放蕩和不忠。

有時候,越是相愛的人,傷對方反而傷的更重。

不是因為不愛,而是害怕愛得不到回應。

憤怒使陸璟年渾身顫栗,咬緊的牙關裏,隻吐出了兩個字,“賤,人。”

接著便橫衝直撞的闖了進去,帶著所有的怨恨和心痛。

葉輕語再次嚐到鮮血,是自己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疼痛像是一把刀,在一刀一刀的淩遲她,可她卻緊咬著嘴唇,不發出一點聲音。

像是一個沒有感覺和思想的破布娃娃,仍由他人擺布。

禁閉著眼睛,隻有眼角流出的淚,證明她還活著。

陸璟年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愛而不得,會將他逼成瘋子。

將葉輕語死死的按在身下,撞擊的動作,大力瘋狂。

他在逼葉輕語,逼她求饒,逼她收回之前所說的那些話,甚至逼她,為了他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可她卻從始至終倔強的沒有任何動作和言語。

突然害怕,她的那些呻,吟和情動的模樣,全部屬於另一個男人。

嫉妒的怒火再一次灼傷他的理智。

連看都不願再看一眼身下的人。

按滅房間裏所有的燈。

將她從床,上拉起來,用跪,趴著的姿勢,從後麵狠狠再次撞擊。

撕心裂肺的疼,就快要讓葉輕語窒息。

本能的求生意識,讓她不得不開始求饒,“好疼,好疼啊。”

陸璟年的理智總算被拉回了一點,將她重新放回床上。

撞擊的力度漸漸緩了下來。

初次遇見時的那個春,夢。

突然跌落在他的腦海裏。

葉輕語穿著紅色的裙子,毫不猶豫的拿著刀刺進了他的胸口。

夢裏麵的葉輕語和鮮紅的血,清晰的真實可怕。

伸手拉過葉輕語的手掌摸索。

裏麵卻沒有尖銳的刀。

更沒有刺向他胸口的動作。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胸口卻那麼的疼。

他曾經告訴自己很多次,葉輕語膽小,害怕,謹慎,沒關係的,他可以慢慢來。

總有一天,她會屬於自己。

可直到方才他才明白,如果不用極端的方式,他根本就留不住她。

她可以用自己的盔甲,保護所有外來的侵略。

輕而易舉,就將他劃分在陌生的區域內。

這樣一個他得不到的葉輕語,他怎會那麼輕易的放手。

額頭上布滿密密麻麻的汗珠,順著鬢角滑落,滴落在葉輕語的胸口。

有一瞬間,陸璟年甚至希望,那些滴下來的是自己的鮮血。

落進了葉輕語的身體裏,從此他們血脈相通。

愛,因為愛,而變成了難以承受的負重。

緊緊地抱著葉輕語,身下的力道開始纏綿起來,“輕輕,沒關係的,你的心不屬於我,你的身體還是屬於我的,這一輩子,我再也不能對你放手了,”溫熱的液體,落在葉輕語的胸口。

可她卻再也無法去感知了。

太疼了,太累了,可是為什麼,這一切全都是你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