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澈修理廠。‘
“南澈哥,要不要休息一下,先吃點東西,“葉輕語端著洗好的水果,從南澈平時休息的小房間走了出來。
趙雲為了趕在南希周末回鄉下,看望南希的外婆,早早便關了餛飩店。
南希現在在大公司上班,待遇和工資不知道比以前好多少倍。
請假這種事情能避免還是應該盡量避免的好。
趙雲雖然有市井女人的小家子氣,但這些道理她還是懂的。
上午在餛飩店幫忙的葉輕語,下午沒事,便帶著葉嘉寞來南澈的修理廠幫忙。
男人不管再細心,總歸是男人。
當她看到幾個星期前自己才收拾過的南澈的休息室,像被打劫了一樣,禁不住的想到了這就話。
盡管南澈從每年記住趙姨和南希生日這件事情上,算的是一個細心的男人。
大半個下午,葉輕語都在整理休息室,洗衣服,擦桌子,拖地。
忙完之後,直接累癱。
靠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才洗好水果,端了出來。
“不用了,你和嘉寞先吃吧,我這一會就忙完了,“南澈正在安裝修好的輪胎,整個手上全是黑漆漆的機油。
“我哥在門口畫畫呢?這會他應該不希望別人打擾他吧,“葉輕語向前幾步側了側身體,看了看門口凳子上坐著的葉嘉寞。
才又折回去,蹲在南澈旁邊,拿起一顆草莓喂進了他的嘴裏。
南澈很自然的張嘴接了過去。
嫻熟和默契的動作,落入門外的人眼裏,便掀起了驚濤駭浪。
陸璟年麵無表情的盯著麵前的男女,心頭翻滾的怒氣,快要摧毀他的理智。
原來真的隻是自己自作多情啊。
飯桌上想到她的一個動作,便鬼使神差的想要見到她。
想到那日她紅腫的手背,想見她的念頭越發濃烈。
雖然她打電話讓南希去看了,南希也告訴她隻是碰到了,沒什麼的大礙的。
可他依舊不放心,在飯桌上,他居然粗心的沒發現她的手受了傷。
不知道她的家在哪裏,想起她曾提過兩次的‘南澈修理廠’。
便開了導航一路尋過來。
寬闊的馬路過後。
穿過長長的巷子,兩旁滿是各種買東西的小販,讓陸璟年的車子一度步履維艱。
“南澈修理廠”五個大字在巷子盡頭的鐵柵門上出現。
靠近過去之後,陸璟年才發現著所謂的修理廠不過是在一個堆滿各種輪胎和報廢物的院子裏。
和他去過的那些修理廠簡直是天壤之別。
虧得葉輕語,還把這裏經常掛在嘴邊,把修車師傅的技術吹的神乎其乎。
真是可笑。
修車廠門口坐著一個正在畫畫的男子,低頭的側眼,在門口樹蔭的淡淡斑駁下,著實好看。
還未等陸璟年開口詢問,鐵閘門裏傳來的聲音,看到的畫麵,就足以讓他全身的血液凝結。
未來得及收起的笑意,猶如一記耳光一樣,打的他臉頰生疼。
她的手哪裏還需要自己擔心啊,好的很,簡直再好不過了。
“輕語啊,幫我拿下水管,我洗下手,”南澈按上車輪,對在他身後收拾的葉輕語說道。
每次來這裏,她都在沒完沒了的收拾東西,忙的像個停不下來的陀螺。
“好的,這就來,”葉輕語拿起水管,在南澈手上衝著水。
“我讓我朋友打聽過了,你要找的人,下個月底回國,”南澈看著她低眉垂目的動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