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輕語,我忘了你手臂受傷了,”南希自責的說。
“你手臂怎麼了,”沉默良久的陸璟年突然開口。
南希從陸璟年一進門,就被他的盛世美顏驚到了,想著和他說幾句話套近乎,卻愣是被他周身的冷硬氣息,嚇的不敢說話。
時而拿餘光去偷看他,發現他自始至終一副寡淡的模樣,和他們笑嘻嘻的厲總一比,實在是厲總可愛的緊。
“輕語,昨晚做代駕送客人回家的時候,為了保護醉酒跌倒的客人,不小心擦傷了手臂,”南希一聽陸璟年終於肯開口了,恨不得將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訴他。
腦海中零星的碎片開始拚湊出完整的畫麵,心頭劃過陌生卻又熟悉的悸動。
“沒關係,不礙事的,”葉輕語抱住手臂,看了一眼陸璟年,很快便又垂下了眼眸。
“季嫣然,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厲爵銘突然震怒,一拍桌子,大吼一聲,便朝著斜對麵的那桌走去。
將那個氣質淩厲的女人,一把扛上肩膀,啪啪在屁股上兩巴掌,接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因為厲爵銘起身的動作太大,桌上的果汁被他帶翻,陸璟年眼明手快的去拉葉輕語,但還是有一部分濺在她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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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冰涼的觸感似乎還在,那是方才去拉葉輕語時留下來的,陸璟年從來不知道有人的身體竟然會如此冰涼,仿佛帶著一種寒徹刺骨的冷。
從口袋裏摸出一顆煙點燃,香味殘留的指尖混合煙草的氣息,在靜謐的空氣裏肆意流動,亦如某些肆意增長的情緒。
洗手間的們被打開,走出來的女子,低頭整理著衣服,抬眸,看到走廊裏的人,臉上劃過一絲驚訝,繼而歸於平靜。
陸璟年看到葉輕語從洗手間出來,順手掐掉香煙,朝著他擺了擺手,模樣和語氣,竟然像極了相識已久的老友,“我已經讓人把你的朋友送回去了,你跟我來。”
葉輕語咬唇躊躇,接著向前一步,緊了緊手裏的包袋,“先生,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不要讓你的朋友再去打擾南希,誰都沒有權利為了試探自己的感情利用任何人。”
陸璟年停住腳步,側頭看她,聲音一貫的波瀾不驚,“葉小姐,如果這是你願意跟我走的交換條件的話,那麼我接受你的拜托。“
葉小姐?剛才南希隻說自己隻是交了自己的名字,並沒有叫出姓氏,之前還僥幸自己沒被認出來的葉輕語。
當即就發現自己錯的離譜,從他一進咖啡店的審視,自己就應該有所警覺的。
他要自己跟他走,該不會是關於那個被打破的碗吧,那些錢居然不夠賠償一個碗。
也是,他家看上去那麼高檔,東西應該很貴,隻是不知道還差多少。
不管多少,弄壞人家的東西總是要賠的,大不了自己再多打幾份工。
“昨天晚上不是喝醉了嗎?怎麼會記的,真是有夠奇怪,”葉輕語小聲的邊自言自語,邊跟了上去。
耳裏極好的陸璟年將一切聽的真切,不用回頭,也能猜想到此刻她糾結較真的模樣。
加快腳步,唇角揚起的弧度,迷人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