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飯過後,慕容昀溪坐在桌前準備研磨提筆給他的菲兒寫封信,想起遠在千裏之外的錦雲城中寧王府的菲兒,慕容昀溪不禁又笑了,嘴邊揚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顯得更加帥氣迷人了。
正在這時,慕容昀溪卻突然覺得有些頭暈,正要起身出去醒醒腦袋時,卻猛地被人從背後被打暈了,倒下去後,被人接住抬走了。
十多裏之外的敵軍軍營艾薇兒的帳篷裏的床上,躺著早已經暈過去的慕容昀溪。
“公主,一切都已做好了,現在寧王爺已經吃了藥,暈過去了,而且還……現在他任憑公主你差遣了。”艾薇兒的貼身侍女珠兒笑著。
艾薇兒很是滿意地笑了:“做得很好,今天晚上你們誰也不許來打擾,父王和哥哥那邊替我找個理由搪塞過去。本公主不希望有人打擾我和駙馬美好的洞房花燭夜。”
“是,珠兒明白,珠兒知道該怎麼做,那若無其他事,珠兒先行退下了。”珠兒低著頭應著,轉身識趣地退了下去。
珠兒走後,艾薇兒到裏屋換了身新娘裝出來,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中的自己,笑了。
她便一直這樣坐著靜靜地等待慕容昀溪醒來。
見他好久仍不見醒,艾薇兒似乎有些急了,起身走到床邊坐下。
看著已經暈過去的慕容昀溪,艾薇兒不禁用手撫上他的臉,似是癡迷:“慕容昀溪,是嗎,不僅名字好聽,連本人也是優秀俊逸啊!其實,你知道嗎,我自見你第一眼,便情難自控地喜歡上你了,你雖冷漠,甚至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但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那樣喜歡上你了。我等不到戰爭結束了,所以今晚便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隻要過了今晚,你就是我的男人了。等戰爭一結束,我便請求父王為我們做主,帶你回我的國家,我們正式舉行婚禮,那樣我就可以時刻與你在一起了。”
昏迷中的慕容昀溪隻覺全身難受至極,猶如火燒般痛苦。
“誰讓我太喜歡你了,沒辦法,今日隻好出此下策了。待生米煮成熟飯就好了。慕容昀溪,此生,艾薇兒便是你的人了。我隻想讓優秀的你獨屬於我一個人,所以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便隻好提前了,你不會介意的吧。”艾薇兒慢慢靠近他,俯下身子吻上他的薄唇,貪戀地嗅著他身上好聞的沉香味道。
而就在艾薇兒吻他時,慕容昀溪似是醒了,有些拒絕她的吻,扭過頭避開。
艾薇兒也發現了,她不僅不生氣,還笑得嫵媚,轉身起來,抬手解開頭上唯一用來固定的發簪,一頭青絲傾瀉而下,漂逸柔順,還帶著絲絲香味。
而後,她站在床前,拉開自己腰間錦帶,之後一件件衣物皆掉落在地。然後艾薇兒俯身趴在慕容昀溪身上,同時伸手解開了他的衣物,露出一大片結實的胸肌。
而此時的慕容昀溪仍然昏迷著。絲毫未察覺到自己已經掉進了艾薇兒設計的圈套中。
艾薇兒笑著,扯下了自己身上的最後一道屏障,而床上昏迷不醒的慕容昀溪的衣物也被艾薇兒脫了個光。
慢慢俯下身子,笑著吻上他的唇,細細描繪著他完美的唇形。並伸手撫上慕容昀溪結實的胸膛,趴在他身上,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艾薇兒笑得更開心了,心想著:隻要過了今晚,便會生米煮成熟飯了,而我艾薇兒便會成為慕容昀溪你真正的人。你我還未成婚,但洞房花燭夜這樣過也很好。昀溪,我真的很愛你,感謝上天讓我遇見你,遇見你這樣一個優秀俊逸的男子。我發誓,從今往後,艾薇兒非君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