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咽不下,這不是正在行動嗎?”高玉峰很是順手的幫歌年揉著太陽穴,語調深寒的說到:“如果不是覺得一下子將他們打入穀底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你以為他們現在還能夠這樣自由的蹦躂嗎?隻是……卿國明那個家夥倒是不錯啊,房子沒了,搬到一個簡陋的出租屋裏麵,居然還有勇氣敢去算計劉晨,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不管怎麼算計,你讓手下的人盯緊一點,千萬不能讓卿菲兒跟劉晨兩個走到一起!”
“怎麼?”高玉峰一臉促狹的看著歌年笑道:“不是警告劉晨不要來找歌雨嗎?要是他們兩個走到一起的話,歌雨就可以對劉晨徹底死心了,你這個時候怎麼又……”
“那你又不是不清楚!”歌年嗔怪的看了高玉峰,順著高玉峰的手藝,他原本緊張的眉鬆了開來,頗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畢竟是歌雨的心上人,現在就連失憶都還惦記著人家,你叫我這個做叔叔的怎麼能夠輕易地看著他跟其它的女人走在一起呢!要走在一起也可以,必須是在歌雨結婚斷掉以前的一切才行!”
“看出來了,你這家夥就是這麼護短!”高玉峰微微的一笑,看了一眼時間說到:“也差不多了,雨兒也該是收工了,現在過去找她一起吃飯吧?順便問一下她今天的進度如何,我可是給她找了一個不錯的導演呢,到時候她一定會感謝我的!”
“感謝你倒是不見得,不過我敢肯定她心裏麵肯定以為你這是以權謀私呢!”
“這不就是以權謀私嘛!”高玉峰很是認真的對著歌年挑了挑眉頭,滿是得意的說到:“這丫頭可是沒少數落我啊,現在也讓她嚐試一下被數落的滋味,看她到時候還敢不敢隨意得罪我了,怎麼說我也算是她半個小叔呢!”
“怎麼會是半個呢!”歌年不滿的瞪了高玉峰一眼,修長的手牽過高玉峰的手,手指滿意的在他的左手無名指上劃過,一隻簡簡單單的如同純銀的戒指套在上麵。
高玉峰看著自己手指上的戒指,露出了一絲靦腆的微笑。當時他跟歌年結婚這件事情還是歌雨這個家夥湊合的呢!不然就他們兩個大男人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會走到這一步呢!他是不知道該如何說,歌年是完全不在意這一種形式,也隻有歌雨這個丫頭最在乎這些!
“哎呀呀……你們兩個難道就不知道檢點一點嗎?”歌雨看著兩人親密的走過來的時候,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頗為憤恨的說到:“不要以為就你們兩個可以秀恩愛,等我哪天也找到我的黑馬時,我羨慕死你們!”
“為什麼不是白馬?”高玉峰帶著幾分不解的問道。
隻見到歌雨露出了一絲狡邪的笑容,還沒有等高玉峰轉移話題,歌雨就已經用一副看白癡的目光看著高玉峰說到:“因為白馬太幹淨了啊!一有點汙漬就會讓人覺得不自在啊,還是黑馬好啊!悶騷得可以!”
高玉峰覺得自己真的老了,他怎麼有些聽不太懂歌雨的話呢!不過他可不敢在這種情況之下刨根問底,他倒是無所謂,反正歌雨什麼話他沒有聽過,隻是……身邊有一個醋壇子啊,稍微過一點的話,當時無所謂,回去之後遭殃的還是自己啊!
“今天拍戲順利嗎?”歌年為歌雨打開了後麵的車門,看著歌雨挪動著沉重的步子躺倒在後麵的車椅上的時候,跟高玉峰兩人坐到了前麵,歌年一邊開著車一邊好奇的問道。
“果然拍戲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事情啊!”歌雨滿是悲傷的感慨了一句,隨即想到了什麼,頓時從車位上彈跳了起來,對著前麵的兩人說到:“你知道嗎?就今天下午……就那一個小時的時間,我整整對著鏡頭露出了不下三十次的微笑啊,微笑啊!搞得我的臉都差一點抽筋了啊!這是一種怎樣的痛啊,你知道嗎?知道嗎?”
“這麼說你是不想做了哦!”
“怎麼可能!”歌雨像是猜到尾巴的貓對著歌年反駁了一句,原本激動的情緒慢慢平淡了下來,頗為不在意的說到:“不就是對著鏡頭笑嗎?開玩笑,姐姐是誰?歌雨!冷豔高貴不可一世的歌雨,微笑、回眸一笑、冷冷的笑、曖昧的笑、促狹的笑……隻要是導演一聲令下,我保證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