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溫晚點了點頭。
“這樣啊,那好吧。”黎萱笑了笑,然後轉頭對薄遠琛道:“阿琛,段叔叔已經休息了,我們不用再上去了,我肚子有點餓,不如我們去花明樓吃東西吧?”
薄遠琛一直都沒有說話,這時見黎萱問自己,便輕輕嗯了一聲。
雖然隻有一個字,但是溫晚卻能夠聽出其中所含的溫柔,這是對她從未有過的。
薄遠琛等了黎萱這麼多年,為她做了那麼多事情,如今終於能得償所願,也算求仁得仁了。
“溫晚,你有沒有時間,一起去吃個飯吧?”黎萱禮貌的對溫晚問道。
“謝謝,不用了,我妹妹生病了在住院,我還要進去照顧她,就不打擾你們了。”溫晚搖頭婉拒。
“好吧,那我和阿琛先走了。”黎萱說完跟溫晚擺了擺手,然後挽著薄遠琛走了。
溫晚目送兩人親密的背影走遠,忽略掉心頭那一抹淡淡的黯然,轉身準備進醫院。
進了電梯,溫晚才記起薄遠琛的戒指還戴在自己的手上,剛才黎萱出現,她隻注意和她說話去了,忘了把戒指還給薄遠琛。
溫晚將戒指取了下來,目光落在鑽戒內環裏刻著的英文名字縮寫上,不由怔忡了一下。
想當初她和薄遠琛結婚的時候,除了一份婚前協議書和一本結婚證,其他什麼都沒有。
即便到現在,景城也沒有人知道薄家大少薄遠琛曾經結過婚,她曾經是薄太太。
溫晚苦澀的笑了笑,將鑽戒攥在手心握緊。
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多想無益,這個戒指對薄遠琛來說想必很重要,等他發現以後應該很快就會來取回去。
溫晚把鑽戒放進口袋,然後回了溫雅的病房。
病房內,溫晚給溫雅買的晚飯放在一邊沒有動,她擔心溫晚,也沒胃口吃飯。
看到溫晚回來,溫雅立刻問道:“姐姐,怎麼樣,陸思澤沒有逼你什麼吧?”
別看陸思澤這人是個媽寶,對他媽的話唯命是從,卻也有自己的心機,以前他就是經常拿她的病來各種許諾,讓溫晚妥協,這雖然不是威脅,但是卻和威脅的性質沒有差別。
自從溫晚在訂婚宴上受了費淑榮那種羞辱,溫雅就發過誓,就算自己坐輪椅一輩子也不要溫晚去委曲求全。
看著妹妹擔心的樣子,溫晚搖了搖頭,微笑道:“沒有,我隻是和他說清楚而已。”
她沒有說又遇到費淑榮的事,免得溫雅更加擔心。
溫雅這才放下心來,拉著溫晚坐下,兩姐妹一起吃晚飯。
吃過晚飯溫晚給溫雅打水洗漱,然後便催促她睡覺。
第二天,溫雅的燒徹底退了,溫晚給溫雅辦了手續出院。
在出院的時候她們又遇到了陸思澤母子,費淑榮臉上那道劃痕比昨晚上看起來要嚴重了許多,樣子有點狼狽。
她看到溫晚和溫雅以後,表情憤恨的似乎想一口吃了她,但是卻忌諱著什麼沒有上前,隻是死死的瞪著溫晚。
而陸思澤則是緊緊皺著眉頭,明顯還在生溫晚的氣。
溫晚直接無視這倆母子,推著溫雅出了醫院大廳。
“姐,母老虎的臉怎麼了啊?”一出醫院,溫雅就忍不住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