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半夜回家,也有人立即迎上來伺候著喬夏。
一襲破爛的裙子,領子已經撕到胸口,喬夏雪白的渾圓半遮半掩,極具you惑,裙擺已經被撕到大腿根部,兩條白嫩筆直的腿能讓無數男人在幻想中釋放。
喬夏沒有遮掩自己的身體,坦然前行。
在外留宿,滿身狼狽地回來,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傭人接過喬夏遞過來的車鑰匙,自覺低頭不看喬夏,心裏開始倒計時,暗暗祈禱接下來的龍卷風暴不會將自己撕個粉碎。他在這裏做了八年,喬夏每一次在外麵過夜,家裏都會如颶風過境一般。
喬夏有點倦,短暫的睡眠顯然不能滿足她的困意。
頭昏昏沉沉,喬夏沒空理會傭人的小心思。
踏進大廳,富麗堂皇的大廳不輸宮殿,與那狹窄擁擠的房間截然相反。
喬夏在這裏生活了十年,閉著眼睛都能說出東南角的花瓶是清代的,東北角的花瓶是宋代的,西麵牆上的畫是唐代的,北麵牆上的書法是東晉的。
葉城沒文化,卻偏偏喜歡用些文化人的東西來裝點這個充滿銅臭味的房子,對此,喬夏隻有不屑。
突然之間,喬夏有些懷念那個隻能容納一張床的狹小房間,以及那個會在她翻身之時親吻她的男人。
不過,這種懷念轉瞬即逝。
喬夏低頭自嘲,自己是不是如歌詞中所唱那樣: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那種溫暖的相守是她一生難以觸及的美好,因為得不到,因為蒙上了一層叫做幻想的麵紗,她覺得那種感情真的很美好。
抬步走上蜿蜒的樓梯,摸著扶手上精挑細刻的花紋,喬夏裝著沒聽到樓上傳來的shen吟。
從葉城帶女人回來的那一刻,喬夏就已經知道後麵會有怎樣的發展。
瞧,這樣多好,她在外麵睡男人,正好騰出地方給他睡女人。
喬夏有一瞬間的遲疑,她現在上樓,會不會打擾到葉城?
指甲在梨花木扶手上嘩啦一聲讓人想磨牙的吱響,喬夏極力放輕步子,讓腳步聲盡可能地小,像一隻貓似的,彎著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越來越接近葉城的房間,男女的chuan息和shen吟聲卻漸漸弱去,喬夏低頭看著地板,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喬夏想,她當初為什麼要選擇最末的臥室呢?
當喬夏剛要走過葉城的房間時,葉城的房間門開了,屋子裏混雜著香水和荷爾蒙的味道飄了出來,一具隻著短褲的身體出現,一雙手很快擒住了喬夏的手。
喬夏的反應也很快,反身想甩開,到底男女力氣懸殊。
試圖脫離葉城的控製失敗,喬夏放棄了抵抗,她很清楚,越反抗越受傷,就像很多年前那樣。葉城不是憐香惜玉的男人,而她早在多年前放棄了對這個男人的一切幻想,同時也放棄了早年的天真可笑。
即使喬夏乖順地不動,還是沒能平息葉城的震怒。一聲脆響之後,五指印在喬夏臉上浮現,喬夏半張臉瞬間腫了起來,一片明媚一邊可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能刺激男人的施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