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別跑……”
景奕諾慌亂的往前跑去,身上的衣服被撕破,險些有點遮不住,蒼白的小臉慌亂的四周張望,後麵追逐的聲音越來越緊,她慌張的不能自己。
不行,不能被抓回去,一定不能被抓回去,那個老男人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爸爸也不會放過自己。
老男人想得到自己的身體,而爸爸……會要了她的命,爸爸會拿她的心髒去救妹妹。
爸爸……為什麼要這樣?我已經失去了相依為命十七年的媽媽,現在為了救您與別的女人生的女兒,就要犧牲我?
不……不可以。
媽媽去世兩年,回到您身邊的兩年,受盡了人情冷暖,現在我要為自己而活。
身後追逐的聲音越來越緊,她顧不得其他,翻過馬路過的護欄,往半山腰的樹林裏跑去,此刻已是深夜,沿著公路跑,遲早會被抓回去,進樹林裏,還有一線生還的可能。
此刻她的腦海裏隻有兩個字……逃命。
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跑到了什麼地方,總歸是從一條道跑到了另一條道,而身後追著的那群人都不見了。
她早已狼狽的如同瘋子,亂糟糟的頭發,髒兮兮的臉,衣不蔽體,身上多處劃傷,因為跑的匆忙出了些汗,外加跑的時候摔倒蹭的泥,走在馬路上她就像是一個精神病。
一輛大紅色的法拉利囂張的從身邊疾馳而過。
她已累的精疲力竭,連氣都要喘不上來,此刻她隻想回自己和媽媽以前的家。
沒過多時,她身後便多出兩個壯漢,走的特別小心,在景奕諾毫無知覺的情況下,直接上前給她鼻子處捂了一個藥包。
“唔……”她剛想反駁,整個人便暈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完全是被一個全身火熱的人給弄醒的,房間裏漆黑一片,男人很急切的在她身上啃咬著吮吸著,好似要將她吞食一般。
“你……唔……”放開我。
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就被男人鋪天蓋地的吻給擋住了……
這一夜她清楚的記得,身體被撕裂,撕心裂肺的痛,任人宰割的痛,他在她的身上盡情釋放,折騰了許久,到她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在一個陰冷的廢棄工廠,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她的身子被被子包裹著,身邊扔了一套十分簡單的衣服,除此之外還有一張十萬元的支票。
微微一動便扯得全身都疼,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將衣服穿好,四周看了一眼,再看了一眼那張支票,將支票收起來,慢慢離開了那裏。
若不是因為身體如同被碾壓過一般,她真的以為昨夜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身上的痛,廢棄工廠,那個被子,身上的衣服,十萬玩支票,那一個不深深提醒著她,昨天夜裏自己被人強行睡了。
帶著苦澀的笑意,走出廠房,抬頭望著天空。
能活著真好,自由的空氣真好,沒被爸……任立國抓回去救她的女兒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