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式奢華的大床上,蜷縮著一個瘦削的身影。
微微露出的半個側臉透著死寂和頹然,卻還是美得驚心動魄。
這是醫院頂樓奢華而典雅的VIP病房。
哢噠一聲,門開了。
出現在門口的男人一身西裝包裹著挺拔身姿,眸光微沉,高貴不可冒犯。
他漠然而硬朗的五官異常俊美,可骨子裏透出來一股拒人千裏的寒意。
“怎麼樣了?”疏離的語氣冷清而矜貴,同他身上的氣息極其吻合。
護士顫抖著站了起來,“霍先生,姚小姐還是不肯接受治療,再不用藥的話恐怕傷口會進一步感染。”
她不敢再說下去,到時候醫院也該陪葬了吧……
霍洺城邁著長腿走到了床邊,淡淡說道:“把藥給我,出去。”
護士像是得了特赦,放下藥立刻跑了,還帶上了門。
霍洺城坐在了床邊,冰涼而不帶一絲溫度地語氣緩緩響起,“吃藥,這是命令不是商量。”
床上的女人抬起頭,麵容一片死寂,自嘲一笑,“你是我的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
霍洺城猛地伸手揪住了她的衣領,強迫她和自己對視,“我隻是個商人,隻想看到我想看到的結果,沒有我的允許,你敢死?”
姚景仍不失美貌的麵容帶著一絲諷意,“對,霍先生還是我未婚夫的小叔,我也該叫你一聲小叔。”
“小叔”兩個字讓霍洺城一張喜怒不顯的臉驀地一沉,他將姚景抵在了床頭,扳起了她的下巴,不容分說地欺身壓了上去。
危險的氣息伴隨著霍洺城身上淡雅的古龍香氤氳開,姚景猛地一顫。
霍洺城永遠是高高在上的,她從沒有見過這樣的霍洺城,姚景的臉色終於一變。
“是我太縱容你了麼?”霍洺城倒出一顆藥,“最後一次機會。”
這樣的強迫像是一把鑰匙,打開姚景滿腔的悲憤,她肆無忌憚地發泄,喊道:“滾!你滾!我的死活和你沒有關係……”
霍洺城將那顆藥放進了嘴裏,強勢而霸道地印了上去。
他一手桎梏住姚景的纖腰,另一手狠狠地扣住了她的腦後,逼著她進退不得,隻能被動地承受著這個帶有懲罰性質的吻。
“唔……”姚景大驚,卻使不出力氣。
感覺到了一絲疼痛,她下意識地張開嘴,這個空隙讓霍洺城乘機而入。
他撬開她咬緊的牙,強迫她接受那顆藥……
霍洺城的氣息讓姚景幾乎窒息。
強勢如霍洺城,唇齒間亦是不容被拒絕的霸道。
直到那顆藥被咽了下去,霍洺城毫不留戀地推開姚景,抬手優雅從容地擦拭幹淨自己的唇角。
“下一次,我對你不會比現在更客氣。”霍洺城冷冽地瞥了眼姚景。
姚景狠狠地擦拭著雙唇,因為怒意泛紅了眼,怒喊道:“你瘋了嗎?!我是你侄子的未婚妻!小叔!”
這個稱呼再一次激怒了霍洺城,他俯下了身,冷冷地將床上的女人逼到退無可退。
姚景捏住了身下的床單,她覺得自己的心髒都猛地一縮。
霍洺城勾起了她的下巴,冷冷道:“不是想死?還惦記著你的未婚夫?”
姚景掙脫不開他的桎梏,冰涼的目光充滿怒意和倔強,“霍先生,你管不著。”
霍洺城猛地將她甩在床上,“姚景,激怒我,考慮過會付出什麼代價麼?”